宋禹丞闭上眼,试图掩饰红透眼圈。他不愿意在去触碰原身那些禁忌回忆,因为每幕里,那个沉浸在孤独之中,渴望被认同少年,都是把他心戳得剧痛利刃。
系统:喻祈年是个好孩子。
宋禹丞:对,可惜喻景洲不是个好爹。不过没关系……
系统:你要做什?
宋禹丞:不做什,不想当爹,那就让他跪下叫爸爸。
就像是在深海之中,寻找唯那块浮木。宋禹丞不停翻查着原身留下记忆。
然而,在原身可以说是相当丰富记忆里,却根本就没有喻景洲影子。哪怕他从小就对这个父亲充满儒慕和渴望,就连练得最精,都是喻家最富有盛名枪法。
宋禹丞看着原身记忆里,第次响彻上京场景。每个人都在称赞他枪法精妙绝伦。可他却只觉得悲哀。
毕竟,谁能想到,原身精湛枪法,根本就不是喻家正宗祖传喻家枪,而是自己偷看着喻景洲教着庶出兄长学到点皮毛,最后自己苦练而来。
十岁孩子,个子还没有枪高,手心就已经磨出厚茧,稚嫩思维还不懂什是人情世故,就已经先步学会保家卫国!
原身记忆,就像潮水样接憧而来。但是最可怕是什?没有。里面什都没有!
在原身记忆里,没有任何幕,哪怕是个背影,是和喻景洲这个父亲有深刻关联。唯还算清晰,就是他和吴文山初见那幕。
那天,将军府前厅,喻景洲难得露出笑容对原身说,“吴小公爷是个不错人。”
也正是这瞬间,在原身心里,吴文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那个。
没错,作为个父亲,这是喻景洲对原身说过最长句话,也是最富有感情句。其他,哪怕是句问安,都没有出现过。而这句富有感情句,却不过是为帮助七皇子,送原身走上绝路。
结束
原身将喻家祖训记在心里,十四岁就带着当时只有五百人喻家军去剿匪。当时都说原身是胡闹,可最后当他拎着那个据说手上数十条人命山匪头颅得胜归来时候,所有人评价,却都是喻家人理应如此。
可谁又知晓,生喻祈年喻家,从未给过他半点教导!
谁又看得到,自从原身母亲去世后,他就在没有得到过哪怕是半点温情。
否则,他何必会宁愿舍自己尊严,也要抓住个被父亲称赞句吴文山?
喻景洲,你真是太狠。
哪怕不把他当儿子,也至少把他当个活人来看吧!喻景洲是瞎,所以才看不见喻祈年痛苦吗?
他难受,都快喘不过气来啊!
宋禹丞按住胸口,觉得那种丝丝缕缕疼痛,从心脏深处,点点蔓延开来,就像是用钝刀子凌迟,每下都未必拉下肉来,但是那疼痛,却是真真切切。
就像上个世界样,这个世界宋禹丞,冷静旁观到现在,竟然又再次被原身经历感染,仿佛他现在就是原身。
“大人!大人!你冷静下!”系统下子就慌,可宋禹丞却没有回答,他还沉浸在原身记忆里翻找。宋禹丞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真还有这种就因为不喜欢,而直接舍弃个儿子,去给另外个儿子当踏脚石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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