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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够登上帝位,都是足够狠心果决。皇帝虽然面上对宋禹丞百般愧疚,但下起命令却没有半分含糊。并且应对措施也做得很快,几乎打喻景洲和莺妃个措手不及。
莺妃宫里,正是夜深人静好时候,莺妃还在睡梦之中,就被暗卫捂着嘴带到用作审问暗室关起来。至于莺妃宫里宫人,也个不落全部抓捕归案。
亲信被严刑审问,不过半个时辰,莺妃宫里所有消息就被打探清二楚,包括莺妃这些年在宫里安插大大小小眼线和钉子,也被连根拔起。
“爱妃,朕还是第次知道,你竟然如此能干。”看着手里那厚厚叠罪
“叫小郡王自己去?”那暗卫顿时就震住。
老皇帝也明白他什意思,沉思会,还是没有更改决定意思:“没有别人。大安现在,能和喻景洲拼,就只有祈年个。”
“是。”暗卫应声而下,但是心里对宋禹丞也充满说不出可怜。
毕竟,就算在没有感情,喻景洲也是宋禹丞父亲。大义灭亲这四个字,说来容易,做起来,却难比登天。
哪怕是个对父亲恨之入骨,都未必能下得去手,更何况宋禹丞对喻景洲,向儒慕。这样命令,就跟逼他用刀子捅心窝有什区别?
个已经开始密谋谋反人,都没有发现,在自己没有注意到地方,那些最隐蔽秘密,已经被翻个底掉。
暗室里,皇帝听着太医那头回报,脸色阴沉如水。
他万万没想到,自认精明世,竟然还能走到今天这样地步。后宫三千,他独宠莺妃个,结果呢?莺妃三个孩子,竟然没有个是他亲生骨肉,全部都是喻景洲。
也是讽刺到极点。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还真是对情深义厚璧人儿。”看着暗卫调查出来喻景洲和莺妃之间关系,皇帝唇边笑意,愈发凉让人心惊胆战。因为这种凉意,并非是薄凉,而是屈辱到极点之后爆发。
可皇帝说没错,眼下这大安,如果有人能和喻景洲拼,那就唯有宋禹丞和他带着喻家军。
至于独自留下皇帝,也同样充满懊悔。从上次之后,他就直想要弥补宋禹丞,可事实上,他却直伤害着他。
“祈年,是舅舅对不起你,不过幸亏,幸亏你是个好孩子……”想到宋禹丞和太子省心和能干,老皇帝叹口气,神色也渐渐变得颓然起来。
他不担心宋禹丞忠心,只担心他太过悲戚,伤身体。
喻景洲,可是他亲生父亲啊!
他是皇帝,是这大安主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朝堂之中皆是人臣。
可现在呢?他竟然被自己妃子和臣子耍,非但扣着三顶绿帽,替人家养二十多年儿子,甚至还要把祖宗打下来江山也并双手奉上。
重点是,他还作死样把自己亲生儿子全都养废。除远在尨城太子。
深吸口气,皇帝暗自发誓,绝对不能让这对*夫*妇死太轻巧。与此同时,他心里也有后续决定。
“去给尨城传信,叫云熙立刻回到上京。另外,给祈年下道密折,让他带着喻家军,去……去抓捕喻景洲。大安祖宗基业,只能在楚家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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