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等级是按用什
决定
？”穆思辰问。
追随者终于有些不耐烦：“
只是
个登记处门卫，这些问题你要去问车间主任。拿着这个通行卡，去那个厂房，进门出门都要刷卡。”
穆思辰见无法从追随者口中再问出什
，便带着两人前往能源区。
池涟摸着胸卡说：“总觉得那个追随者眼神好怪，像是要把这胸卡当成食物吃掉样，想换胸卡。”
穆思辰皱下眉头说：“先别换，有种感觉，这个胸卡并不是证明身份东西，换也没有用。”
程旭博摸摸脑袋：“有休息日吗？”
追随者：“工厂工作这轻松，为什要休息？”
程旭博咬牙切齿地回头对两人小声说：“MD比们单位还狠，们是996，这里直接997，还说待遇好，呸！”
穆思辰安慰地拍拍程旭博肩膀，从头发稀疏就能看出他这位追随者工作辛苦程度。
“们在工厂要做什？”穆思辰不急着进工厂，先问明情况再说。
样，门前有登记处，让三人登记姓名信息。
之前疗养院用过名字肯定不能再用，外面通缉告示上正贴着沙大眼、池涟、程旭博三个名字呢。
池涟编个刘，程旭博则是叫做王五六，至于穆思辰，则是叫做春小演，音译过来就是蠢小眼，在怒骂大眼仔路上越走越远。
与疗养院不同，加工厂登记处人明显是个追随者，比志愿者还要高个等级。
这位志愿者照例给三人发胸牌，只是这次胸牌上没有身份和名字，而是个五颜六色色卡，上面有着几十种颜色，丰富多彩。
加工厂内部非常大，而且很奇怪是，这里雾气相对稀薄。
抬起头看去，天空浓雾背后，竟然好像隐隐有阳光透过。
“这里正常得不像大眼仔领地，”程旭博说，“就像个普通工业园区。”
“在这里，越正常，越不对劲。”穆思辰说，“感觉这里可能比疗养院还要危险，大家小心点，不管遇到什事，都要先观察，再拖延，实在有人逼迫，也要拖延到不能拖延为止。”
正说着，个神色呆滞员工推着车包装好面包从三人身边走过，穆思
追随者对他们态度很好，脸笑开花：“你们是等级最高员工，是要去能源区工作，那是们亮瞳加工厂最轻松岗位。每天只要启动下加工机器，就可以吃吃喝喝玩玩，还能带些食物回去给家人。”
说话间，追随者控制不住地舔下嘴唇。
穆思辰注意到他视线，始终落在他们胸卡上，好像胸卡上有什好吃样。
穆思辰又问道：“员工分几种等级？都是做什？”
追随者很耐心地回答：“高级员工负责在能源区工作，中级员工在装配区，低级员工则是在养殖区。”
“这个不能丢失是吗？”程旭博问道。
追随者视线扫过他们胸牌，眼中竟闪过丝贪婪。
他摇摇头说：“不需要，万丢失，可以去办公室补办。”
“‘白昼’快到来时，们能离开加工厂吗？”池涟问。
追随者说：“当然可以，们这里是正常上下班制度，以前是9点上班，19点下班。这几天伟大存在身体不适，‘白昼’变短，们下班时间变成21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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