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在毁掉
地方植入
其他人眼睛呢？”
池涟有些绝望地说：“不失去情感，就没办法接近‘柱’。可失去情感，哪怕精神强悍到可以抵抗污染，可如果
们变成装配区员工那副样子，还有战斗斗志吗？”
“这就是你们要解决问题，各有各办法吧。”沈霁月扶下胸卡，“姚望平可是
进厂就被分配到装配区，他应该马上就能接近‘柱’。”
穆思辰看着沈霁月那各种颜色泾渭分明胸卡，猜测他情感变成这副模样，应该是为进入装配区强行分割感情。
沈霁月再次选择这种自毁式战斗方式。
而姚望平，如既往地绝对理智，情感稀少到没资格进入能源区程度，也省不少功夫。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不失去情感，就很难接近‘柱’？
“加工厂内工人降职顺序是能源区-装配区-养殖区，级比级低。在能源区失去太多感情，会被降到装配区，而装配区内再发生些什
事情，还会被降到养殖区。
“装配区员工仅剩下些维持基本生命情感，还能失去东西，大概也只有灵魂。
“根据这个路线，想，养殖区就是工人们灵魂归宿。
“既然如此，养殖区定是能源归属地，也就是‘柱’所在之处。
柱’，你们不失去情感，就永远无法接近支柱。”
沈霁月对支柱解比他们任何人都深刻，上次在疗养院中，告诉穆思辰“柱”需要绝望情绪作为能量来源就是他。
穆思辰认真地听他讲述。
沈霁月说：“这次‘柱’倒是好找些，你们应该也意识到。能量归属地就是‘柱’所在地，你们仔细想想能量流向。”
“能量流向装配区，‘柱’在装配区？”池涟问道。
“姚望平不是也被通缉吗？他怎能进厂？难道也换脸？”程旭博问道。
沈霁月说：“他不用换脸，毁脸就可以。”
“再毁也认得出吧。”池涟说。
“认不出，”沈霁月说，“毁到认不出所有面部特征，毁掉身上所有足以辨认他身份特征。”
“那样毁容人不是更惹人怀疑吗？”程旭博问，“要是追捕他人，见到个面目全非人，反倒会加倍仔细调查他吧？”
“而加工厂内等级森严，能源区员工不能在装配区内随意行动，如果不失去大量情感，是无法进入装配区，更不可能抵达养殖区。
“们既然不肯按下按钮，就等于永远失去靠近‘柱’机会。”
沈霁月叹口气：“好像没透漏这多情报，你是怎猜出来。”
“根据线索分析。”穆思辰说道。
“般人可没有你分析能力。”沈霁月遗憾地说，“可惜这次不能同你合作。”
沈霁月摇摇头：“情报交易到此为止，剩下就由你们自己查找。”
穆思辰却道：“知道，在养殖区。”
沈霁月露出欣赏眼神：“应该没有透露太多，你是怎猜到？”
穆思辰说：“你刚才说，‘不用担心你，各种意义上都不用担心’，想，你所说‘各种意义’，应该包含几个层面。
“个层面担心，是担心失去情感后被污染，另个层面担心，是担心再次抢夺‘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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