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穆思辰知道，服务生
定被蝴蝶污染
，只是他不像刘总那样清楚蝴蝶
存在，他不知道。
因为蝴蝶在他梦里，在他潜意识中，通过潜意识操纵着他行为，他自己根本意识不到。
如果定要在他身上找蝴蝶纹身，大概只能通过脑CT才能看出来。
穆思辰见过聂忆海，聂忆海还曾亲自在他耳边低喃，留下污染。
祂定像沈霁月、秦宙、卓怀初样，在穆思辰身上留下标记。
尤其是在他点这杯“梁祝”后，服务生态度更加好，还会主动给他提供饮料。
太可疑。
就好像是……知道他有力量铲除调酒师，想借助他力量干掉敌人般。
穆思辰对服务生说：“
想知道，你是因为和警察起出现，认为可以把调酒师抓走才对示好；还是你觉得有净化起源能力，既想要除掉调酒师，又希望被你污染，为蝴蝶所用呢？”
服务生脸被说中心虚，小声地对穆思辰说：“虽然不知道你那些关于水啦、什
蝴蝶、起源、净化、污染是什酒后胡话，但知道你是警察，想你抓走调酒师是真。
。
穆思辰道：“不是在跟你讨论学术问题，是在想，你对为什如此有问必答。”
同时喝下两杯酒后，穆思辰进入种很玄妙状态中。
他身体被“万物起源”点燃，胸腔中涌现出无数欲望，想要,bao食，想要发泄欲望，想要冲进人群打架，感受血腥和,bao力。
他大脑则是很困，很想睡觉，感觉梦里定会有很美好事情发生。
酒吧是现实世界陷落点，蝴蝶可以通过这里将力量渗透进来，颁布神谕，命令服务生做些事情。
蝴蝶应该是想利用穆思辰除掉起源镇力量，又不想,bao露自己，便用潜意识暗示这种方法，将服务生身上污染藏得牢牢。
如果过度依赖“真实之瞳”，大概就会被蝴蝶给骗过去。
至于污染方式，还真是最开始那杯“梁祝”。
这其中存在着个很巧妙思维，穆思辰专门询问蝴蝶和梦，服务生也坦率地回
“悄悄告诉你哈，这个调酒师私生活非常混乱，经常和不同女性在工作场所发生关系，简直就是作风败坏。也有听说过，和他关系比较好女生，有天会突然猝死，已经出现好几次这种情况。
“所以怀疑，他搞不好劫财劫色又害命，赶紧抓他！”
穆思辰盯着服务生眼睛。
服务生满心满眼都是诚实，他所说话全是真，并没有欺骗穆思辰。
他身上也没有和蝴蝶有关任何物品、纹身，以穆思辰“真实之瞳”都看不到服务生身上是否存在污染。
而他精神是清醒，在自之力保护下，仿佛位于另外个维度，审视着自身情况。
三种感觉刚好形成个稳定，相互制衡，让穆思辰还可以正常地思考。
他意识到，这位看似无害服务生，对他交代事情过于多。
酒吧人这多，大家都很忙碌，也有人点不少饮品，服务生却总能抽出时间来认真回答他问题，关于调酒师问题更是有问必答，巴不得将调酒师籍贯都背下来。
就算是有敌意，最起码也该对个熟客说，而不是对个陌生人说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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