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意外
是，他这番话，竟然没有让人产生被污染感觉。
之前穆思辰只是猜到“弥天”之上还有
个境界，就头痛欲裂，意识变得浑浑噩噩，但当他真正听到“远古”具体描述时，灵魂却没有丝毫抗拒。
就好像“远古”根本就不是污染，试图对抗“远古”力量才是污染。
力量越强，污染越强，人类也就越痛苦。
痛苦到疯狂，痛苦到失去原本形态，异化到非人姿态，最终死去。
小夜说：“你觉得这些黑色蠕虫是什
？”
穆思辰想起池涟和单奇被黑色蠕虫侵蚀时样子，又想起镇民们头上“±∞”san值，加上系统态度，神级怪物们失控样子，对绝对污染有
自己理解。
“
看到黑色蠕虫觉得很恶心，十分排斥，不想靠近。其他被黑色蠕虫侵蚀人却觉得与它们融为体定很舒服，是不是和被污染人看到东西不样？或者说，对黑色蠕虫排斥，其实是对污染自保护？”穆思辰道。
小夜点点头：“其实绝对污染并没有那可怕，它只是黑暗，望无尽黑暗，黑暗得让人想要永远投入它怀抱，再也不会醒来，从此没有痛苦。它是生命体和非生命体集合，是片死寂，是所有生命归宿，也孕育着新生可能性。
“它介乎于活着与死去之间，它会吞噬切意识，但当意识足够强大时，就可以观测它，用强大意识将它体内能量转化为生命。
好。你什也不用做，就让纪姐扶着你走走，好吗？”
单奇缓慢地点点头。
纪羡安上前扶住单奇，带着他在失落迷宫里前进。
他们已经在这里走圈，对失落迷宫地形有些熟悉，而且穆思辰也清理遍怪物，这里暂时没有什危险。
但还要防止单奇被黑色蠕虫侵蚀，他现在被失落情绪占据内心，自图腾都是副要灭不灭样子，活着动力都快消失，很容易被侵蚀。
仿佛只有切归于“远古”，才不会再痛苦，才能得到永远解脱。
明明是毁掉无数个世界污染根源，却并没有那可怕，反倒是为抵抗它
“古往今来神话传说中都有两个相似传说，个是神造人、神造万物，个是大洪水。
“其实，大洪水是它，神造万物原材料也是它。
“畏惧它，抗拒它，它就是丑陋黑色蠕虫，是令人憎恶恐怖怪物，是所有生命痛苦根源；顺从它，融合它，它就是混沌，是宇宙最初，是从‘远古’而来寂静之地。
“们不知道该如何描述它，因为它不可描述，只能意会。们只知道它存在很久很久，比人类还要久远，所以称呼它为‘远古’。”
小夜轻声说着，偌大失落迷宫中回荡着他话语。
穆思辰问道：“为什外面到处都是黑色蠕虫，建筑物里却只有被污染人或者眷物，却没有像外面样铺天盖地黑色蠕虫？”
这个问题，池涟、纪羡安，包括被眷物附身贺飞都没办法回答穆思辰。
穆思辰看向小夜，问道：“你记忆恢复得怎样？能回答这个问题吗？”
小夜想想说：“本来是不记得，不过在你问题引导下，还是想起些事情。”
“愿闻其详。”穆思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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