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音：“给您拜年
——《书学教育》已筹备停当，年后就能发行，
正想给您审阅。但是刊头，思索良久，还是弃用佑安先生
字，觉得不够合适。”
周若鹃：“……？”
别说周若鹃，从邹暮云到其他人，也全都是
脸懵。
谭佑安字，不够合适？？
周若鹃过会儿才反应过来，周斯音明明是被迫换人，还说得好像是自己主动选择，这是想忽悠人啊！小崽子真够精！
周若鹃瞥到自己那外甥也来，却站在外圈，他怎
看怎像是不敢去和邹部长打招呼，怕人想起他来。嘿嘿嘿，傻儿呱唧。
周若鹃暗笑两声，排众过去，“邹部长，恭喜发财呀。久不见，可眼巴眼望您来，给您拜年。”
“新年得意。云枝说笑，可是嫌来晚。”邹暮云笑道，“也是紧赶慢赶，诸位莫怪啊。”
京城就这大，多少互相认识，邹暮云和周若鹃称不上熟，否则也轮不到周斯音拿下教科书订单。但是单看两人对话交流，不知道人还以为是多年好友呢。
周若鹃绽放出个真挚笑容：“其实啊，是心里烧得慌。邹部长是书学名家，又听闻您爱好佑安先生字，这里刚得副，想让您帮忙品鉴真伪。”
事情。他这里，可是已经收到幅谭佑安旧作，大可坐收渔翁之利嘿嘿嘿嘿嘿。
慈善义演定时间是正月十三到正月十五，共三天，场地是座茶园，平时也会有杂耍、相声等表演，此番租给义演。
正月十三那天，周若鹃早早就梳好头，穿上笔挺西装，踏着轻快步伐来到茶园。
他发现这里上座率不是很高……
这很正常啦，这些学生、教师凑在起出节目都是些什钢琴曲、交响乐、文明新剧。
他赶紧道：“好似也听说，宝铎选用个无名老先生字，也很好奇是为什呢。”
周斯音说：“没跟你说，是你非要看。”
周若鹃：“……”
邹暮云仿佛明白什，看这对舅甥眼，都觉得好笑，也猜到周斯音多半是约不到谭佑安字，周若鹃则是来补刀。
虽然觉
邹暮云眼睛亮，“是佑安先生旧作？他久不出山，能得旧作观赏也是好，那可要好好看看……”
他忽而想起什，看着周斯音道，“记得宝铎和佑安先生也有往来，还请到他写《书学教育》刊头，直惦记着呢。这字，莫非也是宝铎替你舅舅要来？”
虽然这两位以前闹得很难看，但想想毕竟是亲舅甥嘛。
周斯音这才慢吞吞走到他们面前来。
周若鹃努力压抑住笑意，嘿嘿，嘿嘿嘿嘿嘿。
大正月上哪个戏园看吉祥戏不好？别说钢琴曲、交响乐，就说华夏所学西洋戏剧，即是现在叫做文明新剧，也远不如最初引进时受追捧，尤其是学生演，最最不受欢迎。
在座很多人，是因着学校关系来捧场。
周若鹃对什上座率、节目单也不关心，和到场几位校长、名流寒暄。
正说着，邹暮云来。
邹暮云留着长须，今日又穿传统棉袍，身子裹得圆墩墩，来即成为中心人物。还未出节，收箩筐吉祥话，同样笑呵呵地回应：“新年得意！新年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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