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音:“?”
周斯音:“二舅,你为什傻笑?”
周若鹃:“……”
“谁……!”周若鹃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忍住那口气,假惺惺地道,“哎!虽说不懂书法,却也想见这位书家风采。可惜,咱们这义演观众不多,明日恐怕更少。
“依看,咱们京城居民还是更爱华夏乐曲。不如,去请个戏班来,唱几段京戏,弹些丝弦,与原来节目参杂着来。那场子自然就热闹。”
也有人心里在想,到底是自己孤陋寡闻,还是这“葫芦老人”是直隐姓埋名高人?
能兼具碑帖之意,还融入钢笔里,大家心里已经勾勒出个像谭佑安那样头发斑白中老年男士。
邹暮云其实也很急于和纪霜雨沟通,再当面看他写字,他期盼地看着周斯音:“他可在京城?”
“在是在,却不知这几日有没有空,谴人去问问吧。”周斯音道。
景明私立学校校长赶紧道:“若是有空,不如明日请葫芦老人也来共襄盛举,观看们慈善义演。也想向他求副钢笔字,挂在学校。”
别说在场其他人,周斯音本人惊讶,邹暮云寻访纪霜雨是让下属去做,没有大张旗鼓,在场人都不知道。
他原本也在思索除却谭佑安,还有谁适合题字,甚至想到是否应该用母亲遗作集字。后来见着纪霜雨,决定赌把。
熟料不止赌对,邹暮云甚至早就见过纪霜雨字,还直想找纪霜雨!
难道是看见纪霜雨题写戏报子?可纪霜雨那戏报子是用毛笔字写,而且邹暮云虽看戏,却对时下盛行机关布景戏是很不喜欢,属于守旧派,不像会去长乐戏园。
“那可真是有缘,看来这件事也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周斯音暗道也不知道新年拜这多座庙,到底是哪位显灵,回头要还愿。
周若鹃虽然经营能力般,但作为周家子弟,也不至于太草包,这个主意出得很对头。
在场位校长连连点头,“您说得确实有理。”他们明天后天还要演,就怕场面越来越冷清,那也太难看,还是得有助演。
周若鹃故意瞟瞟周斯音,道:“近来最
他们学校正是有周家出钱,所以非常卖力地捧场。
其他校长也都应和起来,这样岂不是可以顺势让邹暮云明天也过来。
邹暮云正是心情大好之际,含笑点点头。
在社会上打滚,只要你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反正除周斯音这种崽子,大家是不会随意当面给难堪。想当初被周斯音骂几天,周若鹃不也还在京城混得好好儿。
周若鹃直厚着脸皮站在旁边,听到这里,却是突然想到个给周斯音添堵法子,他故意盯着周斯音,待周斯音看过来时,露出个冷酷笑意。
这时候其他人也已经反应过来,除郁闷周若鹃,其他人不管懂不懂,赶紧夸到位:“此事也称得上是书坛奇闻趣谈,周宝铎说得真是太对,们学校这些学生就应该好好学学这位葫芦老人。”
“小周公子很应该把这位书家请来叙,大家共同见证你们三人这段奇缘。”
“真正是上天注定,天造地设,美谈,美谈!”
周斯音:“……”
这些人越说越夸张,连天造地设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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