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没人回应,转头看周斯音在低头沉思。
这又发什呆。
“哎,接你们人到没?”纪霜雨走过来问句,“这里好多人,看来得订个大酒楼。”
“宝铎兄可能在想哪个酒楼够大吧。”书妄言打个哈欠。
纪霜雨也好奇地戳下周斯音:“干嘛呢?”
纪霜雨笑道:“谢谢大家,你们叫纪‘老师’,真以为都是接春雷剧社。”
“那是因为咱们都临写您字帖啊,学校人手本,学您字,您不就是们未曾谋面老师!”
这可真会说话,纪霜雨笑着看到他们中还有几个不像学生样,问道:“这几位也是‘学生’?”
那几人面面相觑,有些羞涩地迈出步:“霜导,们都是京城人,在沪上工作或学习,都加入霜迷会,特来欢迎您,与这几位同学遇到——祝您在沪上演出成功。”
纪霜雨:“……”
“没有吧。”
“学校是有,但不教们呀……”
六两脸懵:“你们不是来接师父——纪霜雨老师,还有春雷剧社同学吗?”
“哈?不是呢!不对不对,们是接纪老师,”这些学生赶紧道,“但们不是那位魏老师派来,们是沪上大学书法爱好者!看报纸上说纪老师今日来沪,特意来欢迎他。”
“您是纪老师徒弟?他在哪儿?”
列车抵达沪上,站台上人头攒动,众人汇集后同出站。
纪霜雨探头找来接他们人,按说应该有三拨人。昆仑书局在沪上分局应来接周斯音和书妄言,于见青师兄会来接春雷剧社,再有就是邀约金雀老板,即徐新月同族亲戚。
大家都盯着出站口人群中牌子,找关键名字。
“哎,是那个吧?欢迎纪霜雨老师来沪。”大徒弟六两眼尖,指着处说道。
足有十来人,有男有女,手里张着接人牌子。
周斯音竟不敢看他:“没什。”
他从昨晚醒来,就直
好家伙,这组织居然都发展到外地……!
纪霜雨只得道:“那就谢谢你们,那个,来都来,大家伙儿中午都起吃饭吧。”
实在太淳朴,这些学生和粉丝都不知道他们坐哪班,火车具体什时候到,只看报纸上说应该是今天到,就来,肯定等挺久。
接站人俱是欢呼,他们原以为迎接时,能和纪先生说说话传达心意就很不错。
书妄言自己就不太喜欢和堆人聊天,他站在稍远处感慨道:“纪鹤年还是善于交际哈。”
去,原来是欢迎,这可有面子,金雀在这儿都没戏迷接。
纪霜雨也听得到,走上前,把帽子掀开些道:“说怎这多人。”
学生们眼睛明显亮。
“纪老师!”
“终于见到您,纪老师。”
纪霜雨:“应该是哦,怎派那多人接应,怕们道具带得多吗?”些比较便携道具、行头,自然都是要带上。
六两把露露阿姨交给陈衷想抱着,自己走到那群人面前接头,因为里头好像都是青年人,便问道:“咳咳,你们是魏老师学生吗?”
魏老师就是于见青那位师兄魏可声,也在高校做教师,主理学生剧社。
这几人对视眼,倒是脸疑惑:
“们有姓魏老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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