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握着只黑色布偶走出房间,宏便走向「鸣户」内庭。那里很少会有人过来,所以就算是跟布偶说话如此看来,滑稽场面也
不会被他人见到吧。
「你带来这想做什。」
「小姐她究竟去那里?」
进入房间时所感到不协调。
当宏回到「鸣户」时,已经到日落时分。
轻轻开败门扉,看来小姐似乎还在休息样子,可以听见房里传来有规律呼吸声。宏慢慢踏进房里看看小姐睡相。
没有任何痛苦样子,十分安祥睡脸。看来她似乎稍微舒服点。
但是。
仔细看看房里,宏却总觉得房里有些许地方和自己出门前有些不同。他极力想要找出答案,而再度环顾四周时。
宏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直轻轻抚着千岁头。然而,千岁眼泪也像溃堤洪水般,冲湿她粉颊。
「呜、呜呜哥哥。」
宏轻拥着千岁那病弱身子,瘦小令人疼惜,但十分温暖。这是宏第次看到千岁哭样子。
要是早点这样做就好。
像是想将至今忍耐泪水完全释放千岁,不禁放声大哭出来。
躺在宏怀里,千岁笑出来。
「哥哥你说话好奇怪哟。如果你是陪在人家身边,那就应该是和人家起承受,而不是代替人家承担不是吗?」
千岁这时抬起头,面对面看着宏。
笑容出现在脸上,但眼眶里却都是泪水。
「还有就是,要起欢笑哟。」
那纤弱身体拥入怀中。
「啊。」
脸埋入宏胸前千岁,发出微弱声音。
「对不起这话不应该说出来,但还是要说其实很不安。」
这句话让千岁身体惊颤下。
那就是小姐平时穿衣服,跟宏出门前所放位置已有不同。
此时能想到就只有件事。
「她定是拖着那衰弱身体出去过吧?她到底去作什?」
「就和你想样。」
「!」
(难道她在这种身体状况下还是去?)
宏稍微困惑会儿,便把抓起位在房间角阿基米得。
「稻叶你要做什?」
「你给闭嘴。」
母亲死,父亲也走。
(但她还是没有要求留下来。)
不愿让人见到她眼泪,只是人孤独暗自啜泣。为抑制夺眶而出泪水,她总是用笑容来压抑自己真正情绪。
虽然花好长段时间。
但宏现在终于真正有当「哥哥」感觉。
「没错说得也是。不好意思,又说错话。」
「别这说,要真是这样话,那人家才真很奇怪呢。明明那高兴,眼泪却直停不下来。」
千岁又再度抱着宏,脸像是在擦去眼泪般左右摩擦。之后抬起脸,千岁笑着边留着泪。
「明明是那高兴,却又哭出来。这样很奇怪吧?」
「点都不奇怪。」
回想起来其实宏直都很不安。但是自己却又什都辨不到。就连保护、还有想要帮助她都办不到。
所以,便因为那股无力感而让自己直逃避,不肯正视这切。
「哥哥。」
「但今后会直陪在千岁身边,为你着想许多事情。要是千岁你会感到害怕,那就替你害怕。要是感到悲伤,会替你悲伤。这样好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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