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让人发狂变成老虎苦恼,终究不是俗物尺度所能衡量——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小鹰!」
「咦?啊、喔、嗯,大艺术家都很辛苦。」
「没错!不管是多有才能艺术家,在极端苦恼时候都会走错路……」
「例如抄袭之类吗?」
「呃……嗯、嗯……总之,也、也有可能会发生那、那种事……小鹰是坏人!」
会写在参考书上。」
夜空闻言变得更加不爽。
「竟然故意问那种恶劣问题!那个没种虐待狂臭老师!阴险秃头!白痴!那个秃头!老年痴呆!香港脚!笨蛋!大便人!」
大概因为血液都冲到脑袋里,夜空骂人词汇变得很贫乏。
「话说回来,如果是那种遇到困难便能坦率去找人帮忙人,根本不会辞掉公务员工作跑去当诗人!大笨蛋!那个死秃头点都不解李征心情!光凭那个浅薄秃头愚蠢平凡想法,完全没有资格讨论李征崇高志向!笨蛋笨蛋!」
原本说得滔滔不绝,夜空此刻却突然卡住,像被责骂猫样垂头丧气。这家伙大概不可能像李征样变成老虎吧。
……顺带提,班上铃木同学没怎多想就「自然」回答出那个问题,老实说本来也不知道答案。
去找别人帮忙啊……
……说得真轻松呢。
「喂、喂……」
露出苦笑随便听听。
……不过,发现夜空无法回答问题,立刻指定其他学生回答,觉得他其实是个很好老师。
夜空抱怨包括对老师难听咒骂和对李征共鸣,后来又从「所谓文学到底是什」,直阐述到对于日本教育批评。
只是内容太过支离破碎,完全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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