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惠林傻,没想到这小孩竟是宗室。而且听其意思和官家关系还算近,很可能是哪位亲王家王子。先皇子嗣单薄,如今只余官家,堂兄弟可就是最近兄弟。
不是说每个宗室都牛,但打死他可不是不可能降死罪,你敢跟人豁出去玩儿狠?衙内怕什样人?不定怕背景比他们硬,但定怕比他们更狠,尤其是二者相加。
他真想这人是胡说八道,但是冒充宗室是大罪,看此人穿着更非平民。
别说周惠林,其实云雁回和惠冲也傻,不明白赵允初怎撂狠话,摆身份是回事,但是正常来说,不会开口就是颇有些无赖杀招吧。
何况这根本不是他们这位师弟平日画风啊,赵允初,个连碰瓷儿都不会人诶。哎哟喂,云雁回曾认证当世唯傻白甜王子皇孙难道也是西贝货?
初师弟打折胳膊。
赵允初也想歪,十分委屈地抢着说:“雁哥儿,是他先动手想打。”
“……”云雁回摸摸自己还没好全脸,“嗯,当初也是他先动手给拳。”
赵允初、惠冲:“……”
周惠林很尴尬,但是又很不甘心:“嘁,你分明和郑凌是伙,揍你怎。”
“你你你……你不敢……”周惠林自己说着都没底气,不禁看向惠冲和云雁回,这时候,能打圆场只有他们。
果然,惠冲拉住赵允初,云雁回也轻轻开口道:“大过节,退步海阔天空。”
忍时风平浪静……妈,都知道家门,回头人后再搞你。
开什玩笑,以为只有家世更过硬能治你吗?套麻袋还不够,那这次正经教你学做人!
云雁回听到郑字,心里猛跳下,这个人名按话意,指分明是那日另个少年。云雁回曾去找过开封府当值衙役,但是对方十分谨慎,并不透露半分。
这会儿云雁回听,便不动声色。然而听完整句话又十分不爽,想着是不是该再套次麻袋。
赵允初捞捞袖子:“师兄,把他另条胳膊也拆。”
周惠林吓得不顾疼痛,往后蹭几步,杀猪般叫道:“你敢,爹乃是工部侍郎!”
赵允初小脸绷得紧紧,点儿也没露怯,“那又怎样,姓赵,打死你不过在家关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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