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凌嘴巴都长大,“不是吧,这也行?”
云雁回:“是啊,因为这也是功德件,所以方丈也同意。后来没出个月,他们就向求饶。”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郑凌感叹道,“真是物降物,这些流氓看起来凶恶刁钻,没想到竟怕和尚念经。”
“是啊。”云雁回嘴上这说着,心里想却是,像这种人,定要用武力镇压!和他们讲什仁义道德,是没有用,打就次字,次揍到没脾气。
没错啊,他是带着和尚打过那些人,又怎样呢?他们敢说出去吗?说他们偷偷进大相国寺想捣乱,反而被打顿?说那些白日里念经和尚,晚上把他们嘴堵起来打得头破血流?
国寺彩棚欢门、鲜花香烛都捣破,给这些想改换规矩人点颜色看看。
谁知道,反而中埋伏,群黑衣人拿着铜棍突然从四面八方声不吭地围上来堵住他们,将他们,bao打顿,完全不理会他们求饶声,还要把他们嘴给堵上!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能求饶,也没有人放过他们,仿佛早就决定,只是为教训场,只为把他们给打破胆,打服。
赖三还记得,自己口角流血,仗着身体灵活,挣扎去扯其中个人脸上巾。头巾被赖三拽在手里扯下来,凄惨月光下,那人露出来脑袋反射着刺眼光……
手指被脚跺着,钻心得疼,被掰开,将头巾抠出来。
且不提错在谁,想都不用想别人会相信谁,大相国寺和尚有可能经商,有可能喝酒,但是聚众群殴流氓?不可能,这可是皇家寺院和尚!
人家难道会边念阿弥陀佛边用禅杖敲你脑袋吗,完全不可能吧?!
随即,又是劈头盖脸顿毒打……
几日后,瘸拐赖三在大相国寺外面看到个拿着禅杖和尚,用衣角擦着禅杖棍部那深褐色污渍时,才明白那多铜棍都是怎来,平日都被藏在哪里。
赖三闭闭眼,不忍再回忆。
……
“你以为那些流浪最怕什?当然是最怕和尚!”云雁回本正经地给郑凌解释,“找些和尚,见天地去找他们讲经,劝他们行善,对盯着他们,最后他们就崩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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