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承影”踌躇片刻,盯着老人家,似乎非常不愿老人继续讲述关于那间庙事情
“庙里和尚捡起这孩子,见人还没死,便救下来。
“岑家多年无子,便找到住持,领养这个孩子。
“他名字是住持取,不像别人那种张二狗李富贵名字,还挺文雅。
“叫……岑霜落。”
“咔嚓”声,“宁承影”抡起斧头用力劈下,木柴裂开,斧子也裂成两半。
老人坐在应无愁身边,两人起看着“宁承影”来回忙碌。
应无愁顺势问道:“方才路过座庙宇,本打算进门讨口水喝,不打扰镇里住民。没想到走进看,那庙宇破败不堪,怎会如此?”
“宁承影”在帮他们干活,老人家不好沉默不语,便与应无愁攀谈起来。
“先生有所不知,那庙里供不是神像,是个邪魔。”老人家道。
“哦?”应无愁忙端起瓢喝水,防止老人注意到他容貌与神像极为相似。
赶路路过小镇,想讨口水喝,顺便歇歇脚。”
应无愁只着里衣时像个伤风败俗妖孽,穿上白衣倒是飘渺若谪仙,俊逸非凡。
加上他双眼蒙着白布,显然眼睛有伤,看起来又有些惹人心怜。
老人家本不愿请两个成年男子进门,但看到应无愁温和无害样子,便放下警惕,把人请进去。
应无愁没有进屋,只是坐在院子里石桌前,接过老人家送来水,有礼貌地道声谢。
应无愁看着他,见“宁承影”神色阴沉,似乎想起什不愿回想事情。
“宁承影”走上前来,对老人说:“不好意思,弄坏你家斧头。”
他在桌子上放下块碎银子当做赔偿,对应无愁说:“师父,们走吧。”
应无愁却道:“不急,你弄坏人家斧子,怎能用钱砸人,应当去买把新赔偿才是。”
他拿起银子,放在“宁承影”掌心,打发他出去买斧子。
好在老人眼睛有些花,继续道:“听父亲说,五十年前,镇里出现个妖邪,将镇里年轻人迷得神魂颠倒。镇长便找来高人,建庙雕神像,镇住那邪祟。
“谁知道那神像容貌在变,只是变得很慢很慢,开始大家看不出来,四十年过去,有老人发现神像样貌变得,大家便渐渐不敢去庙里上香。
“没香火,庙里和尚也跑。只剩下岑家小子在打扫,又过几年,岑家小子也不见,大概是死吧。”
“岑家小子?”应无愁问道。
“岑家捡来孩子,十八年前,就在庙外那棵枫树下面,躺着个被冻僵婴儿,身上连件衣服都没有。当天正是落霜季节,红色枫叶上结层白霜,孩子身上盖满这样叶子。
喝过水,应无愁吩咐道:“承影,老人家好心请们喝水,们不能白受别人好意。你去帮老人家把水挑,柴劈好。”
“宁承影”愣下,显然没想到应无愁竟是这好心个人。他应声点头,熟练地拎起水桶,帮老人挑水。
“这……多不好意思,不过是给你们瓢冷水罢。”老人家有些不好意思道,“早知道,该给贵客沏茶。”
“应该,”应无愁道,“老人家您坐,让年轻人去干活。”
他态度和蔼,又有上位者气质,让人无法拒绝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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