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二长老只是举起大印,却并未攻击。
方才与骆擎宇场恶战,他们联手布阵才勉强占上风,徒弟都打不过,师父就更难对付。
而且百年前应无愁带走轩辕泽时发生事情还历历在目,个大乘期长老就那样灰飞烟灭,只要应无愁做得不算过分,他们谁敢豁出命来对付他呢?
应无愁淡淡道:“别那冲动,……徒弟生死不知,你们还能比着急吗?都坐下来,们慢慢谈。”
坐,坐那儿?长老们你看、看你,应无愁可以坐在皇陵长老身上,他们他们难道还自己坐自己吗?
“商议好如何向解释吗?”应无愁见几位长老挤眉弄眼交流,淡淡问道。
岑霜落再次不知所踪,应无愁表面平静,心中已是怒极。
由于腿伤未愈,他坐在随便拽过来把“椅子”上,望着几个长老。
“解、解释什?”三长老问道。
应无愁伸手指指轩辕泽:“徒儿是如何变成这副样子?”
五位长老先前见骆擎宇用法衣裹着个东西离开,猜到那法衣里正是轩辕泽。
谁料进入地宫,轩辕泽正躺在应无愁脚下,那骆擎宇包着是什?
五个长老你看看你,实在想不通骆擎宇究竟拿走什。
他倒是有可能带走应龙内丹,可内丹仅有鹅蛋大小,何必要用衣服包着?
“骆擎宇为什没带走轩辕泽?”年纪最大长老挑挑眉,用表情和多年默契无声地传递信息。
应无愁揉揉太阳穴,副很头疼样子:“身体不好,不喜欢仰头看人。”
“坐就坐!”大长老硬气地甩衣袍,凌空坐下,身下没有任何支撑物,他是用真气维持住这个姿势。
余下四个也跟着“坐”下,五人全部落座后,上空刚好滴下滴血。
正是护国长老血。
应无愁指指穹
他很想询问岑霜落去哪里,但想到小螣蛟变化万千天赋能力,心知五位长老未必清楚究竟发生什事情。倒不如问清他离开后,地宫内又出现什变故,以此推测岑霜落去向。
“轩辕泽他……不对!们为何要向你解释?你坐着是什椅子?那不是皇陵长老吗?难怪吾等传讯半日都不见皇陵长老回信,原来你们师徒是联手为之!”大长老怒道!
皇陵长老在轩辕剑阵法内是可以飞行,他半漂浮在空中,距离地面高度刚好是把椅子高度,应无愁正随意地坐在他后背上。
“放开皇陵长老!”二长老祭起方大印,作势要打。
应无愁面色沉静,依旧坐在皇陵长老椅子上,双手拄在膝盖上,面沉如水。
“应无愁都来,他没必要和轩辕泽起逃吧?”年纪第二大长老挤挤眼。
“那骆擎宇也不用逃吧?他师父在这里,们难道还敢找应无愁讨回公道吗?”年纪排行第三长老耸耸鼻子。
“听说应无愁对徒弟们管束极其严格,是个讲理人。许是骆擎宇见师父来,担心应无愁责罚,就这样逃?”年纪排行第四长老扯扯嘴角。
“那他卷走东西究竟是什?没见地宫里缺什啊!”年纪排行第五长老凸凸下巴。
“有可能是轩辕泽宫殿内东西,反正不是皇城里物品。”大长老胡须微动,为这件事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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