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当年相守情谊,说不定应无愁可以原谅他种种欺瞒。
只可惜,原来他这十年,真没有对未来产生任何影响。
就像他每次遇到应无愁都会变傻样,在他离去后,应无愁也因种种原因忘记此事。
时空错乱,从开始就不可能影响现在。
能与应无愁亲近相处,在寒冷冬日盘在他膝上入睡是当年小螣蛟,而不是如今心机深沉,心思叵测岑霜落。
“斩灵重聚?”岑霜落牢牢握住应无愁手,紧张地问道,“是何时事情?斩灵重聚对师尊身体有何伤害?”
“距今已有千年,”应无愁是个向前看人,很少回忆过去,在岑霜落询问下,才回想起当年事情,“那时为师年轻气盛,还未开始收徒。在剑冢山上独自苦修十年有余,随后斩灵重聚,摆脱恶习,却失法力,需要重头修炼。为师修炼三百余年,实力终于勉强恢复全盛时期半,这才出山,遇到你大师兄,收他为徒,开始传道授业生涯。”
十年……独修?
岑霜落望着应无愁,重复着那个让他心痛词:“独修?就……没有旁人吗?”
应无愁愣下。
而应无愁也在思考,日后定要找个机会,就把这耳钉弄坏,聋段时间,让小螣蛟格外心疼他。
岑霜落暂时按下鳞甲事不提,转移话题,询问自己直关心事情。
“师尊,您身体为何直不好?自徒儿拜入师尊门下,师尊便直体弱多病。偏师尊又是修真界数数二高手,以师尊实力和药理,怎会无法治疗自己伤势呢?”岑霜落问道。
这些事情应无愁从来不向弟子们提及,但小螣蛟想知道,应无愁当然希望岑霜落可以解他。
于是他淡淡道:“为师生来体弱,眼睛与耳朵是先天疾病,早在入道之前便已经不好用。这种先天疾病,除非换具身体,否则根本无法医治。好在为师心法特殊,可以找到替代物品。
岑霜落收起眼中真情实意,戴上关心师父徒弟面具,淡淡道:“徒儿明白,这鳞甲对师尊至关重要,徒儿定会将鳞甲还给师尊。”
应无
他直记得,在剑冢山上,他是苦苦守十年,过得很是寂寞潦倒。不过即使如此落魄,他依旧是个风度翩翩修真高人,引得山上生灵迷恋。
可现在想,既然山上空无人,又哪里来生灵迷恋?
应无愁只得道:“由于斩灵重聚,为师对于那十年记忆已经有些模糊。只隐约记得虽苦但自得其乐,还算不难熬。”
“这样啊。”岑霜落慢慢放下应无愁手,与他保持些距离。
他本想着,若应无愁还记得当年小螣蛟,他便豁出去告诉应无愁他身份。
“至于身上伤,是为师当年犯些错误,受到惩罚罢。”
说到这里,应无愁不由自主地停下来,他发现他并不希望岑霜落知道他那有些糊涂过往。
好在岑霜落也没有问,他更关心是应无愁伤势。
“怎样惩罚,师尊伤势就是因为这个惩罚吗?”岑霜落问道。
“与其说是惩罚,倒不如是种治疗。当时为师深陷泥沼无可自拔,多亏擎天剑派无锋长老相助,以剑阵助为师斩灵重聚,这才防止为师犯下更大错。”应无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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