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玕睁开眼,看到应无愁,刚开口道:“
说实话,他虽然失落,但也已经有些习惯。
每当他和应无愁亲密相处时,应无愁徒弟忽然出现,横插脚,阻止二人在起,这已经不是什稀罕事情。
两个差距过大道侣恋爱,会遭到家人反对,倒也是正常。
做长辈嘛,要耐心些。才刚刚成年不过十数天岑霜落颇为心累地想着。
岑霜落看得很淡,应无愁却难以忍受。
他自然不明白是手中刻刀先天缺陷导致,若琅玕自己体会过这种感情,倒是不需要刻刀也能雕刻出来。
但琅玕之所以追求这些富含情感雕塑,正因他只有颗石灰质心,无法拥有这种感情,才需要收藏。
他和骆擎宇不同,孕育骆擎宇石头是感而有孕,先天与其他石头不同,早就有感情。是以即便骆擎宇也是岩石心肠,但他还是有感情,更别提他还有半人族血脉。骆擎宇情感丰沛得很,只是这种情感鲜少给人,都给剑。
琅玕早就把之前晕倒事情抛在脑后,左看右看都不满意,他细细观摩着两人容貌,将岑霜落脸上每个细节都看得清二楚,试图找出问题所在。
忽然,琅玕“咦”声。
是这表达出来。
可应无愁自己也奇怪,他又没有爱情,为何能看出虚假来?
仿佛灵魂中有那段很甜美感情,他却想不起来。
琅玕雕塑很快成型,他满意地点点头:“好,师尊你可以教训。”
岑霜落被这对师徒执着打败,心想左右他与应无愁衣衫完整——好吧,应无愁算不得完整,但也勉强能看——让琅玕记录下来也不错,他在看过卧室内雕塑后,是完全信任琅玕水平。
应无愁正常时,倒是有耐心与徒弟们摆事实,讲歪理。
如今他都被无妄海惩罚到理智全无,只剩下变口,又如何有耐心教徒弟。
于是他把捏住琅玕后颈皮,狠狠地给琅玕脑袋下,再次敲晕琅玕。
这次,应无愁没有就这样停止。
他在琅玕体内注入道真气,唤醒琅玕。
他伸出手来,在岑霜落雕像头上挥,本来银发雕像化为黑发。
琅玕看看岑霜落本尊,又瞧瞧雕像,忽然恍然大悟。
“难怪觉得你似曾相识,原来你竟是魔龙!”琅玕护在应无愁身前道,“时竟忘,魔龙变化万千,改个发色并不是难事。师尊,方才打晕人定是魔龙,你不要再靠近他,你未来会因魔龙而死。等等!魔龙曾对师尊做惨无人道事情后,师尊才死去。”
琅玕看看自己亲手所刻雕塑,顿悟道:“原来此刻正是惨无人道之事发生之时!万幸这次及时制止,否则师尊你性命和贞洁皆是不保啊!”
岑霜落见琅玕这副模样,有些头疼,抬手揉揉额角。
谁知雕塑成型后,岑霜落却皱起眉头来,摇摇头道:“没有想象得那唯美,有些虚假和刻意在其中。神情,眉宇间感情,是这样吗?”
他看向应无愁,寻求答案,当时应无愁眼中他,是这般虚假吗?
“自然不是,”应无愁道,“假得很。”
岑霜落微微放心。
琅玕自己看会也道:“确与方才看到那幕不同,究竟是哪里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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