螣蛟卷住应无愁腰,用有些空灵声音说:“知道怎样能让体觉鳞甲快速现身。”
这还是应无愁第次听到岑霜落用螣蛟形态说话,音色与人形相差无几,只是多些空灵感觉,每个音节都能让人心头颤。
岑霜落顺从自己心意,用身体将应无愁牢牢缠几个圈,将他圈在自己领地内,无法挣脱。
应无愁那堪比天地脸皮终于再也掩盖不住他情绪,面上露出丝潮红。
“霜落,你这是要……”应无愁刚开口说几个字,便立刻收声,因为他发现自己声音不再冷静,不再克制,反倒充满兴奋和难耐,实在有些不雅。
岑霜落却不同。
许是因为年轻,许是因为没有应无愁那强烈道德感,许是龙族皆有着贪婪霸道本性。
岑霜落是条敢爱敢恨蛟,他永远不会像应无愁那般克制自己。
他想要,就定要得到。
他数次离开应无愁,也不是要放弃这人,而是为变得更强,好将这人永远圈在自己领地,让他没办法再逃跑。
选择更为柔和方式来进行,会让惩罚方式变得既能管教徒弟,又意外地充满合理性。
这让他变成个很好师尊,能够将那些足以成为灭世魔头弟子教导成虽然有些小怪癖,但还愿意遵守秩序人,甚至还可以做些好事。
但这种习惯落到应无愁自己喜好上时,就会变得十分扭曲。
例如他喜欢鳞片,却定要用“上天有好生之德”借口来掩饰,即便很想将鳞片从头到尾摸遍,却还是能忍耐住冲动,仅仅以指尖碰触,浅尝则止。
他已经习惯克制自己欲望。
“你别动,由来吸引体觉鳞甲就好。”岑霜落道,“体觉鳞甲毕竟曾属于你,当你体力不支时候,它自会现身,弥补本体体力,不是吗?”
确是如此,但他这不是……不方便主动提议吗?
应无愁稳稳情绪,微微叹口气,用冷静自持声音道:“霜落,你这又是何苦,们明明有办法找到。”
岑霜落那对鱼鳍般小飞耳轻轻抖动,头部缓缓靠近应无愁,
岑霜落已经猜到应无愁没有说出口办法,他不打算点点搜寻体觉鳞甲下落,魔渊这大,运气不好,说不定要找三四个月,那太麻烦。
还是用最简单、最符合他心意方法,让体觉鳞甲主动现身比较好。
应无愁正准备激发三块鳞甲力量时,忽然听到声悠长啸声。
“呦~~~”因成年变得低沉蛟鸣声回荡在魔渊之内。
应无愁望去,发觉岑霜落不知什时候变成条足有五米多长,身躯纤细银色螣蛟。
这大概是炼化生灵后遗症,应无愁在努力让自己变得不那快乐,免得再次被这种“快乐”支配,沦为欲望奴隶。
这习惯让应无愁变成个内心颇为放肆,表面却极度禁欲人,有些表里不,但又意外和谐。
岑霜落想起千年前那个随性潇洒应无愁,再看如今这言行都要克制得体应无愁,忽觉心痛。
千年前,应无愁若是就那样死在剑阵之下,也是痛快生,无论生死皆是轰轰烈烈。
偏他选择活下来,谨言慎行,极为克制地度过千年,不再轻狂年少,用纯白面具,隐藏住内心浓烈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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