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钟九道声音很平静。
“吱呀”声,蒋汾小心地打开门,只见钟九道站在门外,他干笑下:“钟导,刚才太害怕,就躲到小玉房间里,您怎知道在这呀?”
钟九道摊开手,几个廉价耳钉变成粉末,落在脚下:“因为方才稍稍动用些法力,施展下鬼纹中五感共通术法。”
说罢,他长臂伸,把站在门边钟洪砚拽过来,掌推进房内,指着戏曲鬼说:“好好认认,这是不是你女朋友。
“可……”蒋汾还在犹豫,他并不单是希望坏人死掉,更希望自己作品能够署上他姓名,即使他死掉,也有很多人知道这是他写曲子。
戏曲鬼还要再劝蒋汾,放在桌子上手机却响。
蒋汾看眼来电,惊恐地说:“是钟导!他大半夜来什电话。”
戏曲鬼:“定是刚才你吓唬人事情,不要怕,你不知道显形阵法存在,你是无辜,好生解释便是。”
戏曲鬼嘱咐完,低眉顺眼地垂下头,做个安分守己听话鬼。
极差,与视频数月都没有发现身份。”戏曲鬼说,“他约过两日面谈,到时你得帮下。”
“面谈?你疯?们都被钟导束缚着,根本逃不出去。”蒋汾疯狂摇头。
“放心,自然有法子。”戏曲鬼说,“那个洛槐是个傻,而且将纸人贴在他身上就不会被钟导发现。听说过两日他要回之前剧组补拍两个镜头,到那时你把手机塞进他衣袋里,就可以贴在手机上离开别墅。钟导对们别墅鬼管理特别严,对你却十分宽松,只有你能帮做到。”
“就算离开别墅,你也会被钟导发现。”蒋汾担忧道。
戏曲鬼摇摇头:“不是引诱很多痴男怨女吗?只要骗其中几个把鬼纹图案绘制在他眉心,就可以暂时混淆钟导视听。那个天师与钟导有亲缘关系,待吸收他血肉,自然可以利用这血脉亲缘力量冲破鬼纹。届时只要逃得远远,世界这大,钟导根本找不到。”
“你怎不走?”蒋汾惊悚地问。
戏曲鬼:“……这是房间,是你太害怕躲进来,走什走!”
蒋汾见退无可退,这才颤巍巍地接起电话:“喂,钟导,不是故意。”
“知道你不是故意,把门打开。”钟九道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您、您就在门外。”蒋汾说。
蒋汾:“……钟导血亲,是那个负责剪辑钟助理吗?”
“正是。”戏曲鬼手指拂过柳叶眉,“生前不管是旦角还是生角都唱过,无论扮男扮女都不在话下,痴男怨女,他们喜欢哪种性别,就给他们什性别。”
蒋汾万万没想到,这低眉顺眼平时从来不惹事,只是喜欢听歌戏曲鬼,背地里竟然搞这多事情?而且悄无声息地在钟导眼皮底下勾搭上钟导堂哥,还计划口吞堂哥,这是怎样心机啊!
“可、可是,钟导答应,要帮教训那个偷作品混蛋,给个公道。”蒋汾良心还在挣扎。
戏曲鬼笑笑:“你呀,死得时间太短,还想着用人办法解决这件事。们做鬼,哪里用得着那麻烦。待自由就去你那朋友家,闹得他全家鸡犬不宁,吸干他生气,不比沉冤昭雪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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