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七日就七日,次也没提前求救过。”钟母说。
她眼中闪烁着复杂情绪,说不出是对儿子骄傲还是心疼。
“想下去。”洛槐看着山谷说。
他说不出是什心情,只是想解钟九道,想知道这个人是怎长大,是如何变得像今天这样无所不能无坚不摧,又好像缺失什情感样。
钟母用赞赏眼神看着洛槐:“形容得这可怕,你不怕自己死在谷底吗?”
钟母将那张纸从洛槐手里抽走,放回那沓纸中,洛槐可怜巴巴地望着钟母。
“喜欢就让他画给你,这些要留着,将来嘲笑那老头用。”钟母对洛槐眨眨眼。
洛槐怔怔地看着钟母,心想伯母说该不会是他想那个意思?
钟母带洛槐来到处山谷,才到山谷外围,洛槐便觉得阵寒冷,忙搓搓胳膊取暖。
钟母指着山谷台阶说:“大概五岁开始,老头就把九道丢到这个山谷里,每次带上七日食水,让他七天后爬上来,九道也都照做。”
出生,钟家上下期待他振兴家族,接受全是揠苗助长教育。”钟母望着那张张纸,眼神柔和,“寻常孩子早该哭闹,偏他争气,不管长辈让学什,不管是不是他这个年纪该会,他都能全盘接受,半点不差地学下来,渐渐成为别人家孩子,只是有时候也会恼。”
翻着翻着,钟母看到张纸,忍不住笑下交给洛槐。
洛槐看也笑,这上面符咒画到最后全变成长胡子秃顶老头,忆起昨日钟导揪钟家主胡子样子,想也知道他画是谁。
“钟导有时,也挺调皮。”洛槐想起钟九道把眼珠装在盒子里塞给钱多群时样子,忽然发现点钟导和以前不样样子。
钟九道从来不苟言笑,却总会时不时做点出人意料事情,让人忍俊不禁。
洛槐挠挠头说:“觉得您应该不会害,而且钟导五岁就能下去,今年
“五岁……这是什地方?”洛槐向下看,只觉得阵头晕目眩。
“钟家先辈收服恶鬼,强行超度或者打到魂飞魄散厉鬼总会留下缕残留怨念,钟家将它们封印在谷底,长此以往,整个山谷中便全是厉鬼残念。”钟母说。
“吓人吗?”洛槐问。
钟母道:“也不定是吓人,这里有厉鬼残留力量,会幻化成人心中最怕和最爱东西迷惑你。如果有人信,就会永远留在谷底,魂魄吸收这些力量,成为个十分可怕厉鬼。当然,如果后辈子弟真坚持不下去,会有人接他们上来,钟洪砚在谷底待十分钟就被人救上来,那年钟洪砚十二岁。”
“钟导呢?”洛槐隐隐有些心疼。
就像无数张符纸上胡子秃顶老头样,素来懂事孩子,偶尔也会想要发泄下。
“他说要去上大学拍电影时,点也没意外。”钟母说,“家主让他做同辈典范,他认真听进去,也把那些同辈未来当成自己责任。只是他和家主认同未来不同,他为家族后辈选择他认可未来。”
洛槐把那张胡子老头小心地卷起来,趁着钟母不注意塞进怀里,他很想收藏这张调皮钟导。
才塞到半,钟母忽然转身说:“带你去残念谷。”
洛槐手拿着纸全身僵硬,被钟母抓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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