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钟九道踢
地上
沈乐山
脚。
沈乐山和戚晚莲有画皮保护，倒是不像其他鬼兄弟那
惨。他自知做错事，句话也不敢说。
“是被鬼迷神智那种吗？”庄信博翻翻笔记，“可是
学到知识上说，鬼怪会把人类情绪无限放大，意志坚定和心有正气之人可以抵抗。即使是受到不明力量控制，楚巍然也是思想道德修养不够，必须回去接受再教育。”
钟九道看着手中血色精魄石，再瞧瞧地上躺着楚巍然，忽然有种宿命感觉。
这血色精魄石就当年洛天师与别墅厉鬼订立契约时留下力量，按理说这股力量不可能再重聚，偏偏出现楚巍然这个体质特殊人。
“这家烤肉店需要提前预约，你如果想和起出去吃饭，为什不提前联系？”钟九道问。
洛槐拿出手机：“和你联系，这就是你发给消息。”
关于这点洛槐也有些不解，为什楚巍然可以用钟导账号发信息？
钟九道把洛槐和自己手机对比，皱眉道：“没给洛槐发过这样信息。”
庄信博凑过来说：“是有人远程控制你手机发，看看，哦，钟导，你手机被植入隐藏远程共享软件。你手机安全防护太低，等回局里给你装个反监控软件。”
有点可怜。
钟九道看出洛槐复杂心情，安慰他道：“这样劳永逸也好，省得他们仗着道行高深到处惹事。等他们恢复后，在人间待腻，就该离开这里。人世总归不是他们该待地方，走也好。”
“听到吗？以后乖乖。”洛槐摸摸手中透明球脑袋。
这个透明球上挂着条领带，应该是个西装鬼，他蹭蹭洛槐手心，似乎能从洛槐身上获取点点安慰。
“楚巍然怎样？”庄信博关心同事，“他为什会和你起出来吃饭？”
只有厉鬼们全部跑到个人体内，所有鬼魂混合在起，这股力量才能凝聚起来。
楚巍然好像命中注定要做这个人，而又是那巧，他家买下这栋别墅。
栋几十年都没有人卖，直荒废别墅，就在前两年卖给楚巍然。
“们住那栋别墅，在你买之前属于谁？”钟九道蹲下身，问半死不活楚巍然。
楚巍然亲自办理过户手续，他记得那个名字，但现在身受
这时躺在地上楚巍然眼皮动动，睁开眼睛。
钟九道直接问他：“是谁入侵手机？”
楚巍然刚醒就面对钟九道质问，心虚地移开视线。
庄信博表情十分严肃：“楚巍然，你这是在做什？这是严重违反纪律行为！你已经不适合从事这份工作，品德不行人，不管多有能力，也不能任由你胡闹。会向上级递交你材料，你等着审……”
“倒也不用过于苛责，”钟九道打断庄信博话，“想他也是被厉鬼利用。”
“对，也想问这个问题，”钟九道问，“他为什开车出来？”
洛槐：“……”
他答应连子瑜不把事情告诉钟九道，但现在事情比较严重，不说好像也不好。
钟九道看着洛槐为难表情，问道：“楚巍然变成样子，你开始知道这不是吗？”
“开始不知道，后来认出来。”洛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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