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知道那个烦人女孩什时候离开,他躺半天,有些力气,吹着夜风酒也醒,浑身发冷,便吃力地爬起来,想要离开。
还没走出去步呢,头顶便砸下来个石头。
“哎哟!”男人捂着肩膀抬头看,片黑茫茫,只看到道影子掠过,也不知是什鸟。
这石头难道是鸟砸下来吗?男人吃痛,时又坐下来揉着肩膀,清泪都落下来,“怎连鸟也欺孤家寡人……”
这时,水青跑回来,气都没喘,从怀里拿出张明信片:“回来啦,阿敏也是给口信,她说让你好好照顾自己,千万不可以因此颓废,她会在下面等你。”
水青捧着脸道:“没人寄信,所以是个失业信使。”
“也是个失业人,唉。”男人捂着脸道,这个自来熟小姑娘,让他忍不住把憋在心底话说出来,反正对着个陌生人,说完就算,“小时候,父母就去世,后来,和自己同事结婚,们非常恩爱。但是,也许生来就不被老天眷顾吧,她也被老天夺走。”
说着说着,男人哽咽起来,“还没有,和她告个别……”
水青从怀中掏出张纸支笔,“你早说啊,你想对你妻子说些什,来,写上。”
男人看眼,那个明信片上是东海风景,显然是东海明信片,这女孩可能真是邮政,但是他可没有什心情写东西,只是喃喃道:“阿敏,好想你,你是不是很怨,都没有和你道别。每天都在看你以前写便利贴,就好像你还没有离开。好想知道,你离开前说,回来后要告诉事情是什……”
边围观下,这大晚上,正打人呢,她居然蹲在旁边围观,让几个男人心头都怪怪,心想她不会报警吧。踹那男人几脚,就走。
那个被殴打男人趴在地上,翻个身,吃痛地叫声:“啊……”
女孩走过去,蹲在他旁边:“你有没有手机啊,要不要联系你家人?”
也是走近,女孩发现,这男人身酒气冲天。
他茫然地睁开眼睛,看看眼前这个清瘦漂亮女孩,痛苦地道:“没有家人,有手机有什用……那也联系不到家人。”
男人猛地抬头,怒视着水青,“你有病吗?!”
男人忧愁都被水青给赶走,这个小丫头,居然还拿他老婆说些疯癫话。
水青看男人眼,
水青看男人不理自己,急,又听他个人念叨,提笔写字:“没事,口信也行!速记下!”
男人半醉半醒,水青写完伸手就去翻他身份证,他刚刚被人揍顿,也无力反抗,还以为水青是要拿自己钱,“已经被那些人拿走,别烦。”
水青记住身份证上姓名和出生年月,又给他塞回去。
“你等着,等着啊!别走!”水青还不放心,抬头在夜空中寻觅下……
……
根本看不出来他到底是因为身上伤痛,还是心痛。
女孩却是眼睛亮,就地坐下来,“你找不到你家人吗?”
男人望着天没说话。
女孩:“你怎不说话啊?不是坏人,叫水青,是个信使。”
“信使?你是说信差啊,你是邮政吗……这个年头还有人寄信啊……”男人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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