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节,陈阿姨陈叔叔接连病倒,江问源忙前忙后照顾他们,别人都说陈眠交个好兄弟。陈叔叔不能接受儿子死,他把儿子死怪到江问源头上,再也没给过江问源好脸色。陈阿姨比陈
陈眠爱极江问源极力掩饰害羞模样,他恶趣味地还想继续捉弄江问源,却转手捂住胃部,“……嘶,疼。”
江问源皱起眉头,“你不是答应过会好好照顾自己吗?怎又犯胃病,居然还有胆子带来吃麻辣烫!去附近药店给你买点药,你让老板弄点温水先喝着,马上就回来。”
江问源是跑着去药店,他带着陈眠常用胃药原路跑回,还没到麻辣烫摊子,远远看到陈眠拿起串被辣椒油裹得通红鸭杂,呼呼气吹凉——
陈眠看到江问源回来,边笑着冲他招招手,边就着竹签咬下口鸭杂。
就在这时,辆摩托迎面朝江问源方向超速驶进夜市小道。陈眠坐位置已经压到马路上,骑着摩托头盔男背着个大大斜挎包,接下来几秒,在江问源眼中就像放慢倍速电影镜头,他辈子都忘不。摩托轰鸣着经过陈眠身边,斜挎包狠狠地撞上他后脑勺,巨大势能压着他脑袋,撞在还剩下大半鸭杂竹签上。
还记得那是个寒冷冬夜,陈眠打来电话,约江问源出来见面。
那时离除夕就剩几天,许多门店都挂上休业牌子,陈眠和江问源到小区附近夜市,每家食铺都坐满人,他们好不容易才在家麻辣烫小铺找到空位,还是摆在街道路面上位置。
那个晚上,江问源隐约感觉到陈眠情绪不太对,不过他没有往深想。两人点好麻辣烫,等餐时候,两人聊起毕业和实习事。
江问源早就做好规划,“们下学期基本没什课,已经选好几家本市游戏公司,等年后就递简历。你呢,出国事考虑得怎样?”
陈眠拉起江问源手,十指相扣,“你就舍得让出国?”
尖锐竹签穿透喉咙,刺破脑垂体,从后脑皮肤上钻出来。
在那瞬间,江问源就像是被下定身术,整个人僵住无法动弹,撞到陈眠摩托没有点停下来意思,呼啸着与他擦肩而过。细碎黑色颗粒从头盔男身上飘出来,这些颗粒张牙舞爪地翻滚着,在江问源眼前如同烟灰般消失在空气中。
后面发生切,江问源记忆只剩下几个片段。
陈眠没有立刻死去,也无法说话,他躺在江问源怀中,拉着江问源手,脸上带着不舍,却没有对死亡恐惧。江问源用力地搂着陈眠,却无法从死神手中抢过陈眠渐渐流失体温,在救护车和陈阿姨陈叔叔来到现场时,陈眠在他怀中咽下最后口气。
姗姗来迟救护车,焦急赶来陈阿姨陈叔叔,带走江问源怀中陈眠,也生生挖走他心。
“当然舍得。”江问源想也没想,直接脱口而出。
陈眠委屈地看着他。
江问源平淡地说下去,“在国内,们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合法领证。你……”
他话,消失在陈眠吻中。陈眠与他额头相抵,声音有些发哑,“不能怪,要怪就怪你太犯规。”
江问源心尖发烫,轻轻推开陈眠,表情严肃,“这里离家不远,你注意点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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