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踩在布满血脚印走廊上,跟着左知行走进惨案现场,四具残缺尸体呈现在他们眼前。四人露在衣服外面四肢上布满咬伤,更为可怖是他们脸,他们死不瞑目,布满血丝眼睛瞪得有如铜铃,嘴巴大张着,嘴巴里牙齿全部被敲下来,舌头也被连根拔起。他们四肢被撕咬下来肉在现场找不到踪影,牙齿和舌头却遗留下来,散落在血泊中。
白梅倚在门边,迟迟没下定决心走进去。江问源凑近其中具男尸,观察他双手。男尸双手绞在胸前,每根手指都几经曲折,耷拉在手背上。江问源按住抽搐胃部,目光顺着男士手往上落在那个个把肉都给撕下来咬伤上,“左知行,你说重要发现是什?”
“你看他小臂咬伤,伤口周围有很多排不重叠齿痕。这个咬伤不是口把肉给咬下来,而是重复咬四五遍才把肉撕下来。”左知行走到江问源身边,执起男尸胳膊,对江问源展示他胳膊上淤痕,“按着他撕咬凶手掌印判断,应该是个身高米八左右成年男人,以成年男性咬合力而言,要从手臂咬下块生肉,不需要多次重复,口就足够。”
白梅听到左知行用无升降语调说出如此恐怖话,脸色就像调色盘变又变,她把洪荒之力都用出来,才挺住没逃跑。和尸体几乎是零距离接触
“左知行说得对,们去吃早餐吧。”白梅单是闻到隔壁飘出来令人作呕味道,就已经食欲尽失,不过她还是挤出个笑容附和左知行。把话说完,她便挽起江问源胳膊,跛着脚朝楼用餐地方走去。
江问源撕开硬邦邦面包,对坐立难安白梅问道:“你有什想说话就直说吧。”
白梅左顾右盼,确认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桌之后,双臂撑在桌上朝江问源凑过来,声音压得很低,“昨天完成你交给任务时,顺便和其他玩家多聊几句。住在们隔壁是三男女,其中男女,他们圆桌上座次,就在左知行两旁!还有昨天你和他从埋尸地回来,就莫名其妙地染上怪病。怀疑……”
江问源咽下刮喉面包,补全白梅未竟之语,“所以你怀疑左知行是本轮游戏背叛者,为隐藏身份,用计害死能够揭穿他身份两名玩家,并暗算染上怪病?”
白梅用力地点点头,“就是这样!”
江问源想起第轮圆桌游戏,直到游戏临近结束时他和张辰才察觉左知行陷阱,以左知行风格,如果真成为背叛者,不可能会如此不谨慎。对白梅解释起来有些麻烦,江问源干脆略过这段,“认为左知行是背叛者可能性很小。相信他。”
白梅握紧拳头,语气硬邦邦,“圆桌游戏不是慈善,不会因为你们两个关系好,就放过他。”
江问源以为白梅觉得他不谨慎才生气,“那们找个机会试探下他吧。”
白梅语态度总算软和下来,“好。”
江问源填饱肚子,和就喝杯山羊白梅重新回到二楼,堵在他们隔壁玩家已经散得差不多,左知行还在门口等着江问源,看到两人上楼,朝两人招招手,他手上戴着江问源昨天给他好几副医用手套,上面满是血迹,“你们总算来,有重要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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