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英奇回道:“腿没有知觉,没问题。”
李娜听到吕英奇话,就更愧疚。
比起双腿有没有烫伤问题,吕英奇还是更关心那群玩家,“那些玩家被有心人利用,去找村长理论,会不会有什麻烦?”
这个问题无需江问源回答,就有另外人给吕英奇答案。
砰砰砰!
自己和江问源倒杯茶,“最大疑点,应该是那两个旅客吧,那两个旅客行为非常值得深究。”
“为什这说?”李娜把吕英奇推到小桌属于他空位上,才跟着坐下来,她满上杯茶,把茶杯推到吕英奇面前,“你先喝,会拿杯子去洗洗再喝。”
由于各种原因,他们直没时间去空房多拿个杯子过来,所以杯子直只有三个,就只能这凑合着用。
江问源握住茶杯,没有喝,只是隔着茶杯感受茶水热度,“那两名旅客跟着教授和助教起去找村长行为,很不合理。假如他们二人和受害者旅客关系密切,那他们应该是最早发现异常人。然而事实上最先发现受害者没有影子人是们,这就说明三名旅客之间关系并不密切。关系般同伴遭遇科学无法解释诡异事件,这个时候逃跑或者报警不是更合理吗,为什要亲自向村长讨说法?”
李娜也被江问源话触发灵感,“说起来,他们确实古怪。他们来得比玩家还早,要等神树祭结束之后才离开。嗒埠村就那点地方,如果真是来旅游,两天就足够领略嗒埠村风情。三名旅客要在嗒埠村停留那长时间,他们会不会有别目……”
他们房门被敲得震天响,蒋战起身去开门,来人是按时按点每天给他们送饭嗒埠村青年。他身上黑纱蒙得比任何时候都要严实,他手里提着刀,身上黑纱看不出血迹,却带着浓重血腥味,他朝屋里望圈后,确认屋里所有人都有影子后,才开口说道
“不仅是三个旅客,教授和助教也有些古怪。”江问源松开茶杯,去把藏到床底下提灯拿出来,他把提灯放到桌上,点亮淡蓝色提灯,“黑影怪物通过光影感知猎物,它们喜欢切光源。对于黑影怪物来说,提灯没有任何作用。到目前为止,发现提灯唯作用就是区分活人和被取走影子活死人。”
吕英奇虚心问道:“陈哥,您意思是,教授和助教可能在来嗒埠村之前就知道黑影怪物,知道黑影怪物取走人心脏后,那人会变成没有影子活死人?”
“他们知道多少,并不确定。”江问源摇摇头,“其实普通光源就足以区分活人和活死人,只是助教提灯更特别。提灯亮度和色温都是嗒埠村村民能接受,这是常年生活在黑暗中嗒埠村村民,用来判别身边人是否还是活人工具。教授和助教用提灯来赶路,也许他们当中有人和嗒埠村有着血缘关系。”
李娜瞬间就脑补出嗒埠村姑娘和外乡人恋情不被村里容许,他们双双死亡,只留下个孩子,那个孩子回来复仇狗血大戏。李娜激动过头,不小心把她道给吕英奇那杯茶打翻,吕英奇行动不方便,双膝被泼个正着。“啊啊啊——对不起!”
李娜赶紧帮吕英奇把轮椅挪开,找干布给他擦擦双腿,“没烫着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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