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半夜到访无人入住菊字间,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那就只能是拜访住在竹字间狼哥几人。
陈颜没忍住又打个哈欠,她拢拢身上大衣,“那位不速之客已经确定目标,今晚再寻找下个目标可能性趋于零。们在这干耗着也没意义,还是去睡觉吧。”
第二天早上,江问源醒来时,其他三人都已经起来。
江问源身体供血供氧不足,休息晚上,身体疲乏感半点没有缓解,起床动作都必须放缓,他边慢慢穿衣服,边看着秦启月说道:“等会吃早餐时,别挑清淡食物,尽量吃高热量食物,还有不要吃得太撑。”
秦启月不明所以,“能问下原因吗?”
江问源现在心肺功能低下,直感到身体乏力,他想要挪开陈颜缠着他手脚,竟被锁得死死动弹不。江问源双唇抿成直线,伸手搭上陈颜腰间痒痒肉,声音在陈颜耳边响起,“你再给继续装睡啊。”
陈颜纤长浓密睫毛轻轻颤动两下,睁开双眼,她不情不愿地松开江问源,声音放得很轻,“们别墅侧屋只有层楼,现在外头风雪交加,能出现在们楼顶上面,你觉得会是什东西。”
江问源没有和陈颜争辩,他坐起身来,仔细辨认天花板上方拖拽声音,拖拽声向着北面慢慢挪动。陈颜也磨蹭着坐起身来,她打个哈欠披上大衣,顺便把江问源大衣也递给他。至于陈眠和秦启月,真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嗑强力安眠药,两人蒙着头呼呼大睡,点也没察觉天花板上异动。
拖拽声没过多久便从他们房间上方离开,江问源皱着眉头,他记得在荷字间东北方向,在餐厅旁边休息室里,有个带烟囱壁炉。那个爬上楼顶东西,难道是想从烟囱进入屋内吗?
江问源翻身下床,踩着柔软棉拖靠近门边,他把门打开道门缝,把耳朵贴在门缝上倾听外头动静。他猜得没错,那位不速之客果然从烟囱里跳下来,落地时又是声重响。那位不速之客落地之后,拖拽声立刻响起,而且还是朝着江问源他们房间方向移动。
陈颜仪态端庄地坐在床沿,等江问源要下床时候,很顺手地扶他把,“待会们可能会看到引起不适画面,导致中午和晚上都吃不下东西,所以要挑高热量。不
陈颜不知何时也下床,她搭在江问源握着门把手手背上,轻轻合上门,她无声地朝江问源摇摇头。
那个拖拽声从荷字间门口经过时,稍微停顿下,隔着五公分厚实木门板,江问源和陈颜无声地和外面不明物对峙着。木门上没装猫眼,他们也不知道门外究竟是什东西。
那个不明物没有在荷字间门前停留太久,继续朝前方拖拽而去。
数秒之后,江问源和陈颜听到房门打开又关上声音,按声音远近判断,不是他们旁边菊字间,就是与菊字间相邻另间竹字间。
江问源记忆力很好,他记得菊字间因为寓意不太吉利,并没有玩家入住,而竹字间住着玩家里,就有那个把骨棋拿回来狼哥。由于狼哥和那些摸过骨棋人对国际象棋产生狂热崇拜心理,原本和狼哥同住玩家都换到别房间去,换成和狼哥样对国际象棋有兴趣人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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