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什
呢？需要
帮忙吗？”廖儒学问。
这话倒是正中莫栖下怀，他需要调查柯小晞
人际关系，而游戏中可能存在着其他隐藏玩家，这些玩家与他存在竞争关系，或许会对他造成威胁。最好办法是找个人帮他调查，他隐藏在背后，方便观察与这件事有关人。
可廖儒学是不是玩家呢？
在莫栖理解中，普通人应该是类似游戏npc
样角色，玩家则是操纵着角色完成游戏人物存在。正常游戏内npc背后不是真人，他们会按照事先设定好程序行事，总能看出与玩家不同地方。
可这个游戏在真与假之间，
莫栖先是关闭通话，再次拨打过去，这次果然是“您拨打电话已关机”提示音，看来有人在来电后终于知道关机
。
莫栖不动声色说：“喂，老杨吗？是，莫栖，就知道陌生电话第遍你不接。今天下午有事不去上课，记得帮交张假条。”
对着无人接听电话胡说通后，莫栖飞快删除通话记录，这才把手机还给直盯着他廖儒学。
廖儒学扫眼，意味不明地笑笑：“怎还把通话记录删，怕知道你朋友手机号？”
“不是怕，是他比较注意隐私。”莫栖从容地说。
已经被水泡得无法开机手机竟还能打通？本打算装出请假样子莫栖皱起眉头，耐心地听着“嘟”声不急不缓地响着，等待对面是否有人接通电话。
想三声，收到“您拨打电话正忙，请稍后再播”机械音通知，显然是有人挂断电话。
这正应莫栖猜测！
柯小晞死亡同时，水晶盒子中出现第个心型折纸，这两者必然是有关联。可是之后柯小晞朋友圈中几条动态无故消失，水晶盒子中并未出现新折纸，这点令莫栖有些在意。
正常情况下，般会认为“神秘死亡”和“朋友圈神秘消失”是同件事，可这两者偏偏有个时间差在，甚至给莫栖截图时机。
“下午不上课忙什去？”廖儒学随意地说，“后天有没有时间，作品展需要人维持秩序，这些作品展示后还要归还，别被弄脏弄坏。”
提到展览品，莫栖本能地看向那副画，画中男子已经半转过身，湖边也升起雾，遮挡住男子脸，但被人凝视感觉依旧没有消失。
画中人像是在隔着迷雾看他。
莫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这画太古怪，画里人仿佛随时可以从画中出来样。
“最近有点事，后天有时间就来。”莫栖并不想靠近这幅画，但他没有把话说死，给自己留个余地。
在看过朋友圈截图后，莫栖忍不住想，会不会不是“朋友圈神秘消失”，而是“朋友圈被人删除”。
这两者之间差距很大，个是未知力量，个是人为。
莫栖更倾向于后者，因为如果是未知力量，那在柯小晞死亡瞬间，朋友圈应该同时消失，不会留下任何线索，没必要出现这个时间差。
他假定几条朋友圈是有人拿着柯小晞手机删除，那柯小晞身上手机就不是她自己，或者有两个手机。
因此他会借手机给柯小晞打电话，印证“真正手机在其他人手里”这点，幸运是，对方不知出于什原因并没有关机拔卡，才让他打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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