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以
想明白
，只要解决‘活着’这个难题，你就可以变成纯粹
你，很期待见到不被‘活着’束缚你。”廖儒学说。
莫栖：“……你就因为这个原因要杀？你什
时候产生这个想法？”
廖儒学：“就在今天下午，你拜托帮忙查柯小晞时，就想，多令人惋惜啊，想帮你摆脱束缚。你也不用害怕，会陪着你。”
敢情还是下午无意识下施展技能缘故，没想到那时廖儒学就对他起杀心，难怪
直在发信息让他晚上来学生会帮忙。
廖儒学要
莫栖不解问：“会长，好好地起工作聊天，为什忽然攻击？”
廖儒学没有回答，而是无声地咧嘴笑笑。
莫栖想想，索性破罐子破摔：“会长，有些感情不说出来，到死也不会明白。”
这话触动廖儒学，他缓缓开口：“你大刚加入学生会时候，就注意到你。”
“这很正常啊，那天筹备新生晚会，被你抓住帮忙整理奖品，忙到半夜，你这要是记不住就太没良心。”莫栖自然地说。
这场景与之前麻雀攻击何其相似，只是声势百倍，不再是啄伤手指小儿科，足以要命。
可这不对！
麻雀是送虫子被拒愤怒，且在“凝视”时效过后便停止攻击。
廖儒学却是“凝视”时效内并无恶意，这之后莫栖也尽量避免他被万人迷光环影响，怎会演变成现在这副局面？
再疑惑，现在也不是停下来聊天好时机，还是先把人制服要紧。
廖儒学眼神本来已经陷入回忆中，被莫栖话唤回到现实中，语气有些恼恨：“你真是个眼里只有打工兼职礼品生计人，什时候才能注意到其他事情呢？”
“你为什刻意提到礼品？就因为在新生晚会后拿走个单人小电锅吗？工作人员不是可以在剩下奖品中选个吗？大家都拿！”莫栖说。
那年新生晚会，莫栖之所以愿意留下来帮忙，正是看中单人小电锅，有这个小电锅就可以在宿舍煮挂面，这不比去食堂省钱？大上半年，莫栖没找到打工门路，很长时间内靠着小电锅续命，小电锅有什错？
廖儒学腔情绪被莫栖理直气壮砸个七零八落，恨恨地说：“你眼里只有生计，从不注意生活中美景，枉费你这个人。”
“会长，你说那叫生活，这边是生存。”莫栖叹气说，“活着都是难题，哪儿来心思想别事情。”
莫栖常年为生计奔波，体力是等好，身手也算敏捷。廖儒学倒是学霸个，身体素质不差，但体能比起莫栖差点。
办公室内番躲避搏斗，没过多久莫栖灵巧地躲过裁纸刀攻击，把抓住廖儒学手腕，飞快夺下刀，将人按在桌子上狠狠揍几拳，直揍得廖儒学体力耗尽，这才开口：“会长，你冷静点！”
莫栖打得皆是让人疼却不伤要害地方，廖儒学此时身上大概有很多淤青，脸却是完好无损，依旧是戴着眼镜学霸模样，只是神色间有些疲惫。
他深深看莫栖眼，眼中饱含着无数复杂情绪，莫栖时竟没读懂那千般变化感情。
是人就能沟通，哪怕是对他有杀意人，他定要弄清楚游戏赋予他破属性破技能究竟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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