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合。”莫栖说。
段医生怎
看也不像是会被感化
人。
“幸好你没试图感化
，否则现在就杀
你。”段医生捏住莫栖下巴，有些凶狠地说，“变成今天这样，不是因为什痛苦童年经历，而是真心实意地觉得，操纵
个人人生、支配他思想是件非常有趣事。过去经历只是教会操纵他人手段，而不是造成这切原因。试图用亲情感化？笑话，也太看不起。”
项卓继续发抖，他能够感觉到，段医生话语中真心实意。如果他们八个玩家真按照游戏规定方式闯关，只怕会全军覆灭，永远成为段医生玩具。
“知道，”莫栖镇定地说，“爱是支配和奴役。”
事到如今，还有什去警局意义吗？”段医生反问。
莫栖张张嘴，话在嘴边，却无法说出口。不是情怯，而是他想说什，段医生都知道。
“你是猜到那个失踪案受害者是吧？去警局找卷宗，应该能找到亲生父母资料，问想不想找他们，是不是？”段医生问。
他全猜出来，莫栖也只能点点头。
“找到他们又怎样呢？”段医生说，“不过是制服这个boss关键道具罢。”
不管是哪个周墨存碎片，还是周墨存本人，他们对这个观点都是深信不疑，只是表现方式各不相同。
段医生是这其中最极端，也将其付诸行动。
想想周墨存能力，给予与掠夺，这个能力怎看都不像是个可以为守护世界牺牲生命人，反倒更像是个与异化能量相同支配者。
偏偏，周墨存选择是守护世界，用最后力量把莫栖从游戏中解放出来。
面对莫栖眼神，段医生奇迹般地被安抚下来，捏住莫栖下巴手慢慢放下，指尖点在莫栖胸口弹痕处，他轻声说：“和你起过这个任务，到最后，是你留下来陪，还是心甘情愿放你走。就来看看，是谁支配谁吧。”
这点莫栖也想到，但他是玩家，是局外人，能够看清故事脉络。段医生身在局中，竟也看得这清楚。
段医生：“让猜猜这个任务关键，先是找到那张失踪票根，解电影名称，发现这是个悬疑电影。城市里出现连环凶杀案，每个案件都能找到凶手，但这些凶手动机看起来有问题，他们脑海中杀人动机像是被人人为植入。警方通过调查，发现这些凶手共同特点是来过紫月亮诊所，由个叫段书哲医生为他们做过心理疏导。
“玩家找到这个电影简介，就该知道要除掉boss是，但他们对付不。这时他们发现失踪案受害者也是，从失踪案背后找到被拐卖，被个把人当实验品变态疯子收养，挖出过去。再找到卷宗中父母，哦，亲生父母应该就是关键道具。由父母出面，感化，自愿解放那些被控制人，任务完美结束，说得对不对？”
“……对。”莫栖深吸口气。
“多真善美结局啊。”段医生感慨声，“你觉得这个结局适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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