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觉得有恃无恐,左右不能弄死你,所以就想试探看看到底能容忍到什程度?”
“不管你,是因为没什必要。可你要是不想当这个吉祥物,大可换个人来。”
“你敢!”喻铮心陡然沉,“你就不怕坏规矩,圈子里容不下你!”
“为什不敢?”像是听到什有趣笑话,司炀笑得不行,“喻铮,你连兄长都敢明着觊觎,心怀不轨,弄个替身养在老宅,到底是谁先坏
“喜欢吗?会叫人给你送来?”司炀在笑,嚣张而又肆无忌惮。
而林棠也因为他站起来缘故,几乎整个人被他搂在怀里。
司炀是风月场上老手,美人堆里跑出来千年妖精,哪怕是稍微露出点意思,都够叫人回味辈子。
喻铮在他面前玩手段,借着戏弄美人来羞辱他,根本就连班门弄斧东施效颦这种形容都不配用!
毕竟只有司炀在意,才是羞辱,他若无所畏惧,喻铮就是跳梁小丑,在娱乐大众。
燕京圈子里公子哥,家规再严,这种事儿也是耳濡目染,只看自己是否洁身自好。
这个世界原身可能没去过,但司炀并不是。
“们那时候和现在不样,都乐意找点有脾气小男孩。就喜欢把他们逼到狠,边身不由己浪,边无地自容哭。好就是这口。要是弄过,把人逗急眼,还得下心思去哄,个两个折磨人紧,都是自讨苦吃。”
“哪像你们这波,出来就是调丨教好,连害怕都这招人疼。”
司炀嗓音很特别,不是低音炮那种磁性,而是更加华丽低沉。温柔说起往事,字句里旖旎哄得石头都得酥半截。
主带入,却是司炀脸。
令人心颤死寂。林棠惶恐,喻铮看戏,而司炀却始终没有动。
直到林棠胳膊因为支撑不住开始颤抖,司炀才突然用根手指抬起他下颌。
喻铮眼里闪过丝诧异。
下秒,司炀手指上移,竟然将樱桃整个喂进林棠口里。
谁才是那个笑话?不言而喻。
喻铮终于失控,他腾从沙发上站起来。
“司炀,你还要脸吗?”
司炀收敛笑意,直视喻铮。
“喻铮,你太天真点。弄这个玩意儿就想恶心,是还没断奶吗?”
“小孩嘛~手段粗鲁点,回头哥补偿你。”司炀最后半句隐藏在林棠耳边。距离得太紧,舌尖几乎触碰到林棠耳垂,热气扑来,招得林棠腰发软,几乎软在司炀怀里。而司炀也虚搂着他肩膀,漫不经心看喻铮眼。
“以后别要旁人东西,喜欢这口,难道还找不到人给你吗?”
“……”
“这个林棠也就眼睛还算不错,手里有个叫卢朦,比他还好看。”从口袋里拿出张照片,司炀摆在喻铮面前。
照片里少年身雪白衬衫长裤,怀里抱着捧花,岁数比林棠小,眼睛也比林棠眼睛更像司炀本人。
“不吃这个,辛苦你。”
“……”林棠不知所措,司炀却怜惜摸摸他脸。
“长得真不错,早几年遇见,也动心。可惜,年纪大。”
早几年遇见,司炀过去也在南城园子混过?喻铮猛地抬头,想知道司炀是在说真还是强忍怒意。
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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