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圈里谁不知道司炀身价不菲。那是陈裕捧在心尖上,连亲生儿子都能随手抛给他玩。
就说只是个过去草根时候私生子吧,可到底有着半血液。司炀这妖精怕是给陈裕下蛊,陈裕才能任由他胆大包天把自己脸面撕下来往地上踩。
背后说几句风言风语查无此人也就罢,真当面说,惹得司炀急,陈裕出手,他们日子就没法过。
又喝轮,酒桌上该说场面话就也说尽。
导演凑到
之前陈昭经纪人曾经联系过他,想要让陈昭上他节目,当时这人十分不屑。现在看见司炀,却客气要命。
偏偏这次聚会是导演主场。他对司炀都如此重视,别人更是不敢怠慢,纷纷过来敬酒。
司炀接,接连十几杯下去,也染上些醉意。
狭长丹凤眼,眼尾染上些酒气,笑之间,潋滟妖异,看得场子里人都移不开眼。
有人喝大,忍不住说句,“陈总还是心大,换绝对舍不得放你出来。”
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家看起来十分洋气会所外。
隐蔽,有足够舒适,不用担心什记者狗仔,算是圈里人最常约几个地方。
司炀熟门熟路带着陈昭进去。
会馆外面金碧辉煌,内里自然是可以与之完美匹敌纸醉金迷。
司炀来晚,包间里已经闹过轮。眼下正三三两两凑在起或是谈生意,或是谈“情谊”。
上,自己先坐上车。
陈昭站在原地,足足过好几秒才跟上去。
司炀话说得很明白,不管他会打算让自己做什,或者说如何羞辱自己,他都反抗不。只能任人所为。不仅如此,他还必须要柔顺且配合。否则会发生什,谁也不知道。
然而这种几乎可以称之为残酷威胁,从司炀口中说出来,却是相当随意。
因为即便他只是陈裕爱宠,从未被陈裕承认过得陈昭也没有任何方式能够反抗他。
“换你?”司炀点根烟,“你买得起吗?”
“……”语中,那人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司炀指指杯子,陈昭看得清楚,犹豫下,还是给他倒杯酒。
司炀整杯喝,用空杯子敬敬方才那人,“岁数小,说话没分寸,李哥别和般见识。”
“不不不,是错。”那人也赶紧赔杯,额头冷汗却渗出来。
见到司炀,不少人都愣下,接着就变得热情起来。
“来来来,快坐下!”其中个中年男人赶紧站起来迎他。
司炀也不客气,就在他让开位置坐下。
“不是说九点就来?这都快散。”男人对司炀态度十分殷勤,甚至有点狗腿。
陈昭见过这个人,是个卫视台很有名金牌综艺导演。圈子里有名大手,不管是多扑街艺人,哪怕是臭名昭著,满身黑料都能被他重新捧红。
他从来都什也不是。
这瞬间,陈昭自尊几乎被踩到谷底。他突然想起小时候在舅舅家寄人篱下日子。
那时候舅妈就是这样,对待表弟温柔慈母,对他却是可有可无,甚至是厌恶。
他眯起眼盯着司炀,那种无能无力侮辱感,让他心脏都跟着抽疼。
必须要忍。陈昭在心里默默告诫着自己,然后也跟在司炀身后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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