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美色当前,自然有胆大不怕死。
今儿这酒后劲儿极大,司炀原本以为散散酒气就能清醒,可却越散越醉,就连脊背都被酒气侵染发酥。时间全身上下都轻飘飘,还真站不起来。
司炀眯着眼,琢磨着要不要打电话叫司机来接,偏这会有人推开半遮半掩门走进来。
司炀醉得厉害,看人带着重影,只能认出是个男孩,还以为是什过来讨巧儿小兔子,习惯性朝着来人招招手。
“来,凑近点给哥看看。”司炀挑着唇角,语气风流轻佻,招得那男孩直接僵住身体。
酒过三巡,也是到该散场时候。
司炀今儿喝有点多,随手拽松领带,司炀将衬衫扣子解开两颗,懒洋洋把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醒酒。
他原本在外都是极其端正优雅好模样,这会子脸上染着醉意,却显得格外性感。就连搭在沙发上手臂,都让人臆想能够环绕在自己身上。
“司少……现在叫人送您回去?”今儿生日主人显然没有见过这个,时间连话都说不清楚。
司炀抬起眼看他眼,“不用,你自去吧。慎会儿就成。”
毕竟过来只是撑个场面,司炀来不早不晚。既给足主人面子,也没有过度喧宾夺主。
可即便如此,司炀到来到底还是引起不小骚动。
“就是来凑个热闹。”司炀笑着客套,熟门熟路接过旁边人递过来酒,顺势喝口,算是给足众人脸面。
不过这是司炀今儿心情不错。
虽然出门时候有点勉强,可眼下包间里干干净净,没那多幺蛾子,只是单纯朋友庆祝,也算是讨司炀喜欢。
“嫩。”司炀顺势拽那人手把,顺手在他脸上捏下。
“帮哥个忙,给这个人打电话。”司炀报出串号码,“等明儿酒醒在好好感谢你。”
感谢两个字司炀咬得很轻,像是在舌尖滑而过,连带着心尖都被撩拨得发酥。
那进来男孩多半也是个雏儿,哪里见过司炀这
“好,好,那先走。”那人像是得什圣旨,赶紧站起来走,直到走到会所外面,他才反应过来,狠狠地抽自己巴掌。
这个司炀真是要命,这才几岁,个眼神就勾得人意乱情迷。
他可还和司炀沾着亲带着故呢!换个旁人,怕不是就要扑上去吧!
很显然,他这种思虑并非杞人忧天,且看会所里面,路过包间门口,偷眼往里看服务员,就不止个两个。
如果不是知道司炀身份不同,不能得罪,早就有胆大推门进去。
因此,几杯酒下去,司炀脸上笑容也变得真切两分。
桌上都是善于察言观色主儿,顿时明白司炀不喜欢那些乌七八糟玩物,也纷纷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若是请司炀,必定得挑着清净地儿,免得冒犯他。
可实际上,司炀还真不在意这些。只是重生回来之后,格外不想应酬罢。
倒不是他转性子,守身如玉,而是过去和喻铮纠缠太累,让他懒得在应付风月场上假意虚情。
可即便是司炀再没兴致,他这个身份,这张脸,这个气度,也仍旧是放在这。也就是他刚成年,所以才没勾得狂蜂浪蝶都往身上扑,可再过几年就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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