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对，对，
昨天跟人吵架比较激动，砸
家里，后来又撞到墙，喷鼻血，特别痛，把电梯也砸凹。电梯
维修费，会赔偿，可以把账单给。”应韶糊弄地道。
这听起来真有点牵强，物业也不太解什
病，鼻血喷成那样啊，但无凭无据，看应韶精神也还好，只好道：“那您保重身体啊……”
物业又和他扯两句，才离开。
那位邻居站在门口，看着应韶道：“不好意思，昨晚没注意你是生病，你还好吧？”
“还好，是给你添麻烦。”应韶道，“那个，叫应韶，实在对不住，打扰哈。”
应韶想半天，觉得后者比较有可能，那俩
看就特能犯事。
哎，运气也是实力种，这钱活该赚，房租又有着落。应韶边往医院走，边给雇主发短信：事毕，速打钱。
待到应韶肩上裹着绷带，鼻子上贴着纱布回到去时候，就看到物业正站在他家门口，和他那个邻居说些什。
这邻居长得漂漂亮亮，还时常不在家，应韶怀疑他应该是模特或者演员之类，只可惜好像不大迷信，没法赚到他钱。
唉，差点忘这里还有残局，也不知道邻居告什状，昨晚他动静还挺诡异，而且他当着邻居面戏称自己是骗子。应韶挠头，不会又要换住处吧。
应韶是被冷醒，本来就流不少血，这大春天在地上躺半晚上，差点就这样过去。
他哆哆嗦嗦爬起来，才觉得脸也剧痛，鼻子仿佛被卡车碾过，他捂着鼻子看，自己身处停车场，两个厉鬼也早已不见，什痕迹也没有，除不远处好像有小堆纸灰，但这也没引起他多大注意。
“昨儿到底咋整？”应韶乡音都冒出来，他仔仔细细回想，似乎自己神智不清时候，是看到戴高帽子拿锁链人……
阴差？
“是不是有阴差来过？”应韶问自己养金蚕蛊。
“是兰菏。
物业看到鼻青脸肿应韶，“应先生……是您吧？”
应韶这脸，也够呛能认出来。
“您终于回来。听说昨晚您家很吵闹，今天您邻居起来还看到外头有血，门也开着。们看监控，不知道为什监控坏，这电梯又有凹痕，您人都不见……这边正想着要不要报警呢。”
物业试探地道，“兰先生说，您是不是生病上医院去？”
电梯里监控虽然坏，但小区监控显示没外人进来，兰菏也说没人，所以即便物业觉得痕迹更像斗殴，还是没证据支持。可要是生病，什病能造成这样啊。
金蚕蛊相对其他蛊物有些特殊，它是有魂魄，能够役他人之魂。所以应韶作为个蛊师，才敢接这种活儿，收服厉鬼。它也是老白口中指“蛊鬼”。
——可惜，应韶也没想到那对姐妹花如此厉害，下着对方道儿。
金蚕蛊给应韶个肯定答案，昨夜它也不敌厉鬼，但还有点意识，主人晕过去后，直在守护主人，不至于冻死。
应韶沉思，所以厉鬼确是被阴差制服？
那倒是稀奇，阴差可不爱管闲事，想把他们请来也是难上加难。能够请到阴差帮忙，都不是般大佬。难道他是遇到罕见好心阴差路过，顺手搭救，或者那俩厉鬼本就得罪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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