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玲好笑地说：“
不是不信，只是觉得你这个版本也太偏
。”
程海东问道：“什
叫偏啊？吴编，问你，你知道女娲补天怎补
吗？”
吴玲不假思索：“用五色石啊。”
程海东摇摇手指，“有个北方朋友就和说，他们村里传说是，东北角没长严实，女娲娘娘就用冰凌子插住，所以东北特别冷，
刮东北风也冷。”
吴玲：“……”
“行。”兰菏应声，就出去。
影视基地也有不少商铺，兰菏在找止痛贴时，听到两个女孩子在说话：
“……那个道具是特意按照原著买，当时买几组备用，不算古董，但好像也有点年头，也不便宜啊，花几千块呢。”
“嗯，所以现在都传说，那鬼是个雅鬼，冲着好砚台来。”
“可之前已经拍好多条有砚台，现在怎办，都换重新拍吗？”
“你也有吗？”兰菏问。
“有。”程海东把袖子撸起来，露出五色绳，“老大还说已经有觉慧寺求来平安符，而且上回去时候，还在觉慧寺撞钟祈福。不过还是觉得，像这种天选之子，还是多点保护比较好。”
——过去段时间，程海东心态已经完全恢复，甚至把接连撞鬼当作酒后谈资，大约不下十桌人听过他事迹。
“回头你帮证明下啊，今天还跟吴编说这事儿，想给她做素材，她还说扯淡。”程海东道，他说吴编是指这部剧编剧吴玲，因为柳醇阳不时有新想法，她也直待在片场。
兰菏：“你又跟人说蓝白无常事啊，没人会信你……”
其他人：“……”
吴玲还真有点被说服：“也有道理，有些具有地方特色小众版本。不过确实没听过女娲用冰补天，也没听过无常帽子上写是‘来都来’。通常民间是两种说法，黑白无常帽子上写着‘见生财’和‘天下太平’或者‘你也来’和‘正在抓你’……”
她想想还有点想笑：“如果个写是来都来，另个写什，出入平安？孩子还小？”
她环视周，对上兰菏目光
“也没办法吧……直找不到丢在哪。也不知道会不会停工做法事，好像还在掰扯。”
兰菏觉得她们应该就是传说中隔壁闹鬼剧组，也算无意之中帮他解围。但兰菏也没插话，默默拿好东西，付账回去。
兰菏回片场，远远就看到编剧吴玲也在，身边有个素面朝天女孩子。
而程海东，趁着导演给演员讲戏空隙，和吴玲说：“吴姐你看，兰菏回来，不信你问他之前是不是撞鬼！”
“吴编。”兰菏和吴玲打个招呼，至于吴玲旁边那个女孩，他就不认识，看着眼熟，应该也是剧组工作人员，只友好地点点头，那女孩也盯着他笑下。
程海东倔强地挺直身体：“不管……哎哟。”
他这全身用力，腰疼。
程海东是斯坦尼康摄影师，设备重得很，常人上天班腰都会不舒服，何况是他这样高负荷工作。
“不行不行，帮去买点止痛贴吧，那儿用完。”程海东对兰菏道。
待会儿两场没有兰菏戏，程海东就不同，短暂休息下马上又要工作，还真没空自己去拿止痛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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