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热气氤氲中,眼前出现抹影子,吓得应韶赶紧放下饭勺,“来、来爷?”
“嗯,路过这里,捉到几只作祟蛊虫。”兰菏试探地道,“可是与你有关?”
“没有放蛊啊。”应韶不假思索地道,“们都没放。”生意都没有,放毛蛊啊。
这个兰菏知道,不是他放,只是为引出后边话,“嗯,那就是冲着你来?否则怎会在这附近徘徊。”
“难道,是楼爷……”应韶得罪人也不多,立刻就怀疑到正主身上,“们确得罪人,但他不是养蛊呢……呃,难道是他找人?所以那些蛊虫现在都被来爷收走吗?”
京城某小区。
楼爷和自己认识数年黔地蛊师边喝酒边谈笑风生,聊起最近做些什局,忽而有些担心:“应韶这愣头青,气焰凶得很,他要不敌,不会来个鱼死网破吧,老哥你怎样?”
这位蛊师啐口,用苗语骂句,蔑笑道:“他个黄毛小子,才养几年蛊,这是精养许久蜘蛛蛊和蜈蚣蛊,他倒是想破……”
话还未说完,他忽然觉得心口像是空,整个人都怔住。
楼爷问:“怎?”
脚背上到底是真是幻。
兰菏强烈怀疑这些蛊虫和之前厉鬼样,也是走错路,毕竟这栋楼就应韶个蛊师。
怎蛊虫方向感也不好,两间房虽然户型样,但方位正相反啊。他决定以后在门口贴上门牌号,不然老被认错。
而且就因为这些东西,让他都有点不太安心,万后续还有什鬼啊蛊进来,他又离魂,身体怎办?
因身上还有着胡七十九本事,兰菏即刻想到法子,他把之前从王警官那里讨纸拿出来,还剩几张,贴在门窗内侧:“人来隔重纸,鬼来隔座山,千邪弄不出,万邪弄不开!”
“嗯,不用谢。”话虽然是这说,但来爷眼睛却紧盯着他们拌饭看。
这时半会儿,也没有准备香花水果做供奉,来爷眼神又那炽热,应韶在饥饿中沉默三十秒,实在没法厚着脸皮对阴差说不,只好道:“来爷吃点拌饭……”
他是很高兴能攀上无常啦,为此,在所不惜。
“好啊。”兰菏几乎是立刻接上,“勺就不用,直接用锅。”
蛊师这才迸发出声惨叫:“应韶——”
……
“哈啾!”应韶打个喷嚏,揉鼻子,“好香啊!”
他正和两个师弟做锅香菇土豆肉泥拌饭,穷啊,肉都没买太多,土豆已经焖得粉软,和香菇丁、肉泥都着色成酱黄色,红椒段和青葱又为它增色,汤汁浸入饭里,稍微拌拌,更加均匀,香气混着热气蒸腾而上。
师弟正在给他爹发信息:“爸爸,不用给打钱,还挺好,今晚吃香菇土豆肉泥拌饭,可香……”
咒罢,兰菏才收法。
“唔……”兰菏想想,还是用洗手液把毛爪子给洗遍,又烘干,才收法,说实话,要不是理智在这儿,他看到毛就想滴外驱虫药。
接着又把自己真实手也洗遍,不然总觉得怪怪,这手还要用来吃饭呢。解决完这些不速之客,兰菏安然躺下,魂离体外。
刚又给应韶解决档事,现在又是饭点儿,能不找应韶去蹭点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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