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试过
次
。”应韶正说着，就听见咔啦声，那殿内旁侧
牛头泥像居然从神坛上跃而下，大步走出来，脚步越迈越大，踩在地上发出巨响，碎泥片从塑像上点点剥落。
瓜二真人和老婆同时向前几步，抬手各扛住条臂膀，脸也吃痛得绿几分。
应韶赶紧念咒，“炷清香到八方，鬼差——”
“来来！别念！”只听声清喝，来老爷从身后院墙上飘下来，落在应韶身前。
应韶：“…………”
“……这是什
？”应韶感觉鸡皮疙瘩瞬间布满全身。
瓜二真人嘴角也抽搐下，不知不觉和老婆背对背，警惕地扫，低声道：“这是肉香……烧香者在头顶、身上扎洞，燃香插于其中，甚至割肉入香炉，以示诚心。
已经，很多年没看到这样烧香法。”
没有兰菏那样制香技术，也有人别出心裁。但今时之人，怎会再用这样自残方式烧香。
在头上、身上扎洞？应韶只觉得想吐，他看不到那几个男子脸，但其中个头发已经快全白，身形清瘦，很像印象中余父，他喊对方本名，“余正青？！”
没有回应。
出来，扶自己瓜皮帽，若有所思地道，“是啊，为什呢……”
城隍庙大门紧闭，说是保护建筑，但长年累月也不见得有人来，两侧有楹联，上联是：阳世*雄违天害理皆由己，阴司报应古往今来放过谁。
瓜二真人老婆盯着门锁看：“那们进去吧？”
瓜二真人舔舔爪子，在锁上拍三下，咔哒声，大门就开，他们仨摸黑走进去，依稀能看到正对面两间大殿，殿门紧闭，看不见里头是什。
此时身后大门像是被风吹，重新轻轻关上。
还没念完呢？？？
来老爷开飞机来吗这快！
兰菏跳到泥像身上，手里锁链将其缠，胡七十九便凶残地蹿上去抱腰，拧身将牛头狠狠摔在地上，成地泥块。
兰菏眼睛迅速扫过眼前事物
倒是那女鬼仿佛慢半拍地看过来。她身上穿着校服，年纪也不过十六七岁，张带着婴儿肥脸露出个恍惚笑容，像是在回应瓜二真人：“肉香，真很香……”
应韶：“……是你？”
“怎可能是她，这明显是个生魂，受香也不是她！”瓜二真人走几步，往正殿内看，却见城隍老爷像倒坐大殿，正对着外头几炷肉香享祭！
瓜二真人眯眼，他怎也看不出神像中是什玩意儿。
“你是个什妖怪。”瓜二真人心里有种不祥预感，对应韶道，“你快点再试试，把来大流氓叫来。”
应韶抖下，“好、好像真没有人烟。”
瓜二真人鼻子抽，却道：“不对，闻到……闻到香味，好香……”
瓜二真人冲着个方向走，因殿门关着，没法从找中穿过去，故此由旁边绕到殿后。
月光柔和地洒下，带来些许光亮。只见正殿后门赫然是打开，殿门口跪着三名男子，头顶竟是插着三支已经快燃完香。
个女鬼手里端着盘子，那三个男子就把洞里香脚拿出来，从她盘子里拿出新三支香点燃插上，这切都在黑暗中进行，他们全程声不吭，也目不斜视，仿佛没看到应韶几个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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