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叔打断他：“不是这排
肯定也常来玩儿，经常和他
起，
记得。”
兰菏：“这是外地朋友，第次来。”
龙叔：“……”
龙叔面无表情地道：“噢。这样啊。”
兰菏想要帮忙剪纸人，龙叔还是拉着他道：“真不要管
，你个小年轻啊！你不知道寨里规矩，办事道士都说，得草草下葬，不叫人多看，不然看到老娘眼里，晚上带你起走，要叫你当场去世！”
外婆伤心地道：“这个年纪，要带走就带走吧。”
龙婆婆儿子无语，“话不是这样说……”
外婆辈分大过他，又有点声望，他也不好像赶麻清晖样。
兰菏眨眨眼，道：“叔。给剪个纸人贴在门口吧，这样要带就带替身走。”
外婆知道兰菏和他爷爷学过剪纸，也附和道：“对，可以用纸人破解吧。”她虽然只会些草药，但活得久，也知道些老司、道士手段。
婆和外婆样，都是苗医，可是就算他们作证麻清晖母亲不是草鬼婆，大家也不信。后来麻清晖他母亲病世，而麻清晖离开寨子后多年未归，居然成真蛊师。
但龙婆婆后代也会草药，大约是不太怕人家养蛊，才敢拦着麻清晖。
宋浮檀若有所思：“相当部分蛊婆传说，只是人们为排除异己，就像西方女巫样。”
兰菏真不知道这些，他不在寨子里长大，也就听过些蛊师、蛊婆传说，却不知道还存在些被冤枉。
这些人根本不懂蛊术，所以人们渐渐，又害怕，又欺负，大着胆子要去破掉她们蛊术——据说破解蛊术除找内行，把养蛊容器直接捣也行。大家便可以光明正大地打砸。
兰菏：“……”
……不好意思，不但不怕当场去世，还可以反复去世，去世完还可以送您妈程。
对方诧异地看兰菏眼，仔细辨认：“你是……姨外孙吧。”他倒是不怎
看电视上网，也不知道兰菏在外面是演员。
兰菏：“对呀。”他指指宋浮檀，想要介绍宋浮檀。
龙婆婆儿子也姓龙，他爸妈是同姓，这人记性不太好，兰菏跟在外婆身边他才认识，不过他向不愿意表露自己认不出来，点着宋浮檀道：“这个，这个也是们寨子里嘛，好多年不回来，但是记得，就是们这排……”
宋浮檀：“……”
宋浮檀：“不是……”
这想来，麻清晖实在是受害者，这样童年让他产生逆反心理，甚至决心要真去养蛊。但这中间他心态也许又有变化，不曾回来，直到这个年纪，才回寨子里走趟。
“们走吧。”外婆道，再过个口子，就到龙婆婆家。
她棺木停在堂屋，全家戴孝，门上贴着“当大事”字样，告诉大家这家正在办丧事。
龙婆婆儿子看到外婆，就连忙迎上来，“姨，您来。”
“哎，来送阿凤。”外婆想要进堂屋看看老朋友，却被她儿子拦拦，“姨，就在这里烧纸吧，不要进去，道士说娘夜里走时辰不对，寿衣都穿不上，要带走人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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