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哭得更厉害:“真不是错,你不要再凶,心口好疼……”
宋冼气焰本来就消散快,他愣下,被岁晏突然变脸搞得迷迷糊糊,试探着上前扶他:“啊?胸口疼啊,……扶着你……”
岁晏还是在哭。
宋冼正要往前扶他,身后突然传来个冷漠至极声音。
“不必劳烦宋公子。”
宋冼道:“你别吼!在和你认真讲事情!”
岁晏声音比他更大:“是你在吼!咳咳……”
他被气得捂着胸口咳起来,宋冼正要反唇相讥,但是看到他副病歪歪样子,又有些不忍心,只好不情不愿闭嘴。
岁晏咳半天,眼泪都要被咳出来,勉强瞪着他,气若游丝道:“到底是谁吼谁,你心里没点数吗?”
宋冼:“你是不是还想吵?!”
苦难,全都是因为这件小不能再小小事造成,他当时没有直接崩溃已经算是心智坚强,还想让他当做无事发生再和端执肃宋冼他们混在起,却是再也不可能。
宋冼握着岁晏纤瘦手,这才后知后觉发现他整个人消瘦可怕,顿时讷讷松开手。
宋冼本就是个有什说什粗,bao性子,万事随心,极爱意气用事,他怒气来得快也去得快,看着岁晏站都站不稳样子,愣下才有些别扭道:“……不是有意,只是被气疯,忘归……”
岁晏冷笑声。
宋冼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清醒点:“听说三殿下昨夜不顾风雪地前来岁安侯府,到半夜才回府,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今早还起高热……”
宋冼僵,愕然回头。
岁珣不知道什时候回来,身黑色猎衣,肩上披着曳地披风,看着英气又威严。
京中小公子整日天不怕地不怕地肆意捣乱,但是对这个那个年
岁晏正要说话,余光似乎看到什,他愣,接着轻轻眨眨眼,方才被咳出来眼泪被他眨,顺着苍白脸滑落下来。
宋冼:“……”
岁晏微微皱着眉,将方才那嚣张跋扈模样收敛得干干净净,就连声音都轻柔许多,他气若游丝地捂着胸口,眼泪簌簌往下掉:“有什事情你好好同说不行吗,为什要这吼?”
宋冼:“……”
宋冼眉头皱起,道:“你胡说八道什,还不够好言相说吗,是你先无理取闹,就觉得你知道比还要多,同三殿下说他还不信,直包庇着你,也不知道被你迷什心窍……”
岁晏揉揉眉心,心道何必呢?
宋冼看岁晏还是副气急样子,道:“忘归,本不想对你发火,方才听说你是同太子起出门,所以才会时气急……”
岁晏简直要被气笑:“那你意思还是说同太子出门不对?同太子在起碍着你们什事儿,还是说岁忘归身上打你们三皇子脉烙印怎着?你至于这点事情就管着?”
宋冼耐下性子说几句好话,直接被岁晏怼回来,他本就不会哄人,闻言眉头皱起来:“没有这说,你别曲解意思。”
岁晏道:“你这话就是这个意思,哪里曲解?方才你还有脸说是小孩子,宋重卉,你自己扪心自问,是谁更像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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