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
岁晏不想让她走，忙要去追：“小崽子！你给
滚回来！
小姑娘被他吓得眼泪盈满眼眶，梨花带雨
模样令人心疼，但是岁晏天生
副铁石心肠，没有半分动容。
岁晏道：“你方才冲到他身上，是想做什
，你说出来，饶你命。”
小姑娘被吓得直抖：“大人……饶命啊，……只是想偷点银子，对不住，该死，下次再也不敢
！”
岁晏突然笑，他柔声道：“你说谎。”
小姑娘哇哇大哭：“真！是真！大人饶吧！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那……那什，佛祖不是说过吗，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大人！您挡着回岸路！”
端明崇吃惊，还没站稳，便瞧见岁晏面无表情地伸出只脚朝着那跌撞过来小姑娘直接踹过去。
那小姑娘身子骨看着及其柔弱，硬生生吃岁晏脚，哎呦声踉跄着滚几圈摔在旁，狼狈极。
端明崇被吓住：“阿晏？”
他从未见过岁晏这般模样。
岁晏重生几个月，虽然表面上看着安逸，但是在前世骨子里浸*冷血狠厉时半会改不掉，平常没有什值得他动怒事情，但是这次……
就在此时，前方灼眼街口似乎传来阵敲鼓声，旁人也朝着前方涌去，不会便街口堵个水泄不通。
岁晏也看出来端明崇不喜人多地方：“前面似乎要舞花灯，人太多还是不要去凑热闹，咱们去偏街看看吧。”
端明崇愣下，才道：“你不想看吗？”
在他印象中，岁晏似乎是有热闹定然会去凑性子，这回怎改性子？
岁晏疑惑道：“没什好看吧，就堆火树银花，再说殿下暗卫又不在，若是遇到什歹人，可护不住殿下。”
岁晏：“……”
岁晏几乎被她这番话说笑，心道这小姑娘年纪不大，倒是伶牙俐齿。
他正要再问她几句，端明崇却看不下去，直接扯着他手将他拽过来，不满地看着他：“你在做什？！”
岁晏：“……”
小姑娘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嘴里还在嚷着：“谢大人开路！游回岸上定会记着您大恩！”
他居高临下盯着那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小姑娘，仿佛没听到端明崇话，脚踩在那小姑娘手臂上，猛地用力。
小姑娘鬼哭狼嚎地去抓他靴子：“贵人！贵人饶命啊！”
岁晏轻轻矮下身，袭墨蝶披风落花流水般铺在地上，因为他垂头动作，缕长发垂下来，逆光看人时，眸中满是冷厉和杀意。
小姑娘直接被吓住。
岁晏面无表情，声音却轻柔：“好玩儿吗？”
端明崇盯着岁晏眼睛，这才轻轻笑：“好。”
岁晏和端明崇并肩逆着人流往偏街走去，不过还没走半条街，几步外突然跑过来个浑身脏兮兮小姑娘，看着只有七八岁模样，跑起来颠颠，煞是可爱。
岁晏看她眼，眸子寒。
他刚想要往旁撤开，那小姑娘却突然像是眼神不好似，冒冒失失地往端明崇身上撞过去。
岁晏脸色顿时沉下去，他直拢在披风中手猛然伸出，言不发按着端明崇肩膀猛地往旁扯，直直让端明崇避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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