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熹晨怔然看着她，想要出声但不知道为什
，浑身都僵住
。
“你……”
小姑娘说完后，将刺入端熹晨腹中
匕首悄无声息地拔出来，借着大氅遮挡收入袖中。
她后退几步，
抬头，精致小脸上再次挂上可怜兮兮表情，怯弱地看着端熹晨，哆嗦道：“惊扰贵人！”
说着，忙害怕地飞快跑开。
跳，眼泪汪汪地抬头看他，大概是被吓到，眼泪簌簌直落，讷讷道：“哥……哥哥……”
端熹晨瞳孔微缩。
他身形修长，大氅垂下，挡住那小姑娘半边身形。
旁侍从似乎感觉到不对，正要上前，街口突然出来群拎着花灯看客蜂拥而来，错开身形遮挡住众位侍从视线。
小姑娘微微抬头看着他，眼泪越落越凶，只是那清澈眸中却无任何惧色，有只是冰冷片。
端熹晨身形微晃。
血缓慢地从伤口处溢出来，顺着那小姑娘指缝往下滑。
她轻轻眨着眼睛，泪水如同琉璃珠子样从脸上滑下来，明明只是个七八岁孩子，眼神却如同上过战场士兵般冷血漠然。
小姑娘唇角勾起抹诡异笑容，压低声音道：“既然殿下这般喜欢孩子，那死在孩子手中，您定会觉得欢喜吧？”
“所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不正是如此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