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曳:“……”
岁晏气得只想踹他:“……恨不得拿刀捅你刀!没用东西!”
君景行:“……”
片刻后,岁晏个人从那破破烂烂小矮房出来,君景行虽然对他再三保证办完事情就会回去,但是岁晏还是不放心他,便把无事留下看着他。
岁晏看着非富即贵,身上任意样东西都价值不菲,不过即使后街那些衣衫脏乱人看着他眼神就险些把他给扒,却还是没个人敢上前碰他。
君景行:“八九不离十吧,现在让疑惑是,为什他没有将此时直接告诉皇帝或者五皇子人,而是派人暗中来找。”
岁晏仔细想想端明崇为人,有些无奈地揉揉眉心:“他那个万事都想要所有人安好和稀泥性子,许是想要在事态严重前息事宁人吧,没事,你跟着回去,他不会再找你。”
君景行有些迟疑。
岁晏不耐烦道:“万事有兜着,怕什?难道还会连个人都保不住吗?”
君景行道:“但是……五皇子遇刺事,是……”
君景行正沉浸在岁晏说侯府是他家复杂中,听到两人中气十足对话,无奈地叹口气。
衔曳十分不要脸:“好啊,赔娘也成,不介意,只要你能把她从乱葬岗堆尸骨中刨出来,就要。”
岁晏被气得按着胸口,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他纵横京城这多年,向来都是他气别人,还是头回被人顶撞得话都说不上来。
君景行知道他身体弱,怕他气出个好歹来,忙扶住他,道:“别气别气。”
岁晏个人走出城隍庙后街,上马车回府。
这几日他直在为找君景行而奔波,如果不是顺着衔曳来找,指不定找半年都见不着君景行人,乍将事情结,他整个人都有些疲倦,回府炷香时间,他竟然在车上昏昏沉沉睡着。
马车倏地停在侯府门口,岁晏被车夫叫醒,呆会才揉着眼睛从马车上下来。
他许是睡懵,晃晃悠悠走进府内,还未到前院,双腿软,险些直接跪在地上。
岁晏伸手贴着自己额头探探,果然发现有些烫,心道应该早让君景行
他还没说完,岁晏挑眉,更加生气:“你还有脸和说这件事情!”
君景行立刻低下头,心道岁晏果然还是对王室有些情谊,若是他真这般在意五皇子,可能不会再让他回侯府。
回想起方才岁晏说那句“回家”,君景行苦笑下,只觉得心头有些酸涩。
他正懊恼着,就听到岁晏气得嗓子都破音:“你他娘捅都捅,为什没把他捅死?还留他口气?!你还有脸说自己学医术学那多年,连个人都捅不死,要你何用?!”
君景行:“……”
岁晏气若游丝,死死抓着君景行手臂:“你……你到底要不要跟回去?给句话!”
君景行有些为难,犹豫半天才小心翼翼道:“小侯爷知道……太子殿下查出身份事情吗?”
岁晏摇摇头。
君景行想想,还是五十地将那晚险些被端明崇人带走事情说。
岁晏听完后,眉头皱皱,深吸口气,按捺住心口难受,道:“所以说这几日直在暗中找你人,就是太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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