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就是没有证据。
旁池塘里已化冰,几条锦鲤在中游来游去。
岁晏被她吵得耳朵疼,他缓慢走
宁贵妃:“……”
所有人:“……”
这还是他们头回见到竟然有人这堂而皇之地同皇帝女人说荤话,僵片刻之后,想笑又不敢笑,全都憋得脸通红。
宁贵妃怔在原地,半天才怒骂道:“你疯不成?!”
岁晏才反应过来,歪歪头喃喃道:“哦,对,这话不能说。”
宁贵妃没感受到疼痛,忙张开眼睛,瞧见没有挨打,立刻把甩开岁晏手,怒得几乎要喷火:“岁忘归!你真是好大胆子!竟然敢对本宫动手?!你还懂不懂有没有规矩,有没有家教?!”
岁晏茫然地看着她:“见过宁贵妃娘娘,方才见您见面就拿掌心朝着脸,还当这是后宫新行礼方式,便入乡随俗地照做,原来,甩别人脸,就……就算是没规矩家教吗?那您方才……”
宁贵妃:“……”
旁宫人都低头忍笑。
宁贵妃本是想直接给他个下马威,没想到就被岁晏这简单粗,bao地撅蹄子,脸上当即有些挂不住。
拦,直直朝着他冲来。
岁晏脑子不太清晰,见到此人来势汹汹,躲也没躲,双手交叉抱着小臂,长身玉立站在原地。
宁贵妃被皇帝宠这多年,美貌自然是绝色倾城,饶是她怒火中烧,那张脸蛋照样美艳万分。
只见那美艳女人走到岁晏面前,怒目而视,二话不说便直接个巴掌甩过来。
“啪”声。
岁晏平日里便有能让人气出三味真火本事,此时犯病也不遑让,从头到尾他只说两句话,宁贵妃脸都要气歪。
岁晏现在看东西都是模糊,他轻声道:“娘娘今日来找忘归,有要事吗?”
宁贵妃深吸口气,连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熹晨前段时间还好好,自从你去过次后,他便像是发狂样,你敢说不是你下毒暗害他?”
岁晏“哦”声:“证据呢?”
宁贵妃没想到他能这冷静,尖叫道:“这还需要证据吗?明眼人眼就能瞧出来!”
在岁晏身旁伺候宫人不卑不亢地行礼道:“贵妃娘娘,小侯爷是在东宫养病,他身子骨弱,平日里磕着碰着太子殿下都要心疼半日,这会正是进药时候,怕是不能陪娘娘长谈。”
宁贵妃怒道:“狗奴才,这哪里有你说话份?!”
她嚣张跋扈惯,似乎又想要甩人耳光,旁岁晏轻飘飘地伸出手,张开五指漫不经心看看,她吓得立刻缩回手,只能用眼神恶狠狠地剜那宫人眼。
皇后和宁贵妃自来不合,连带着东宫人都不喜她,此时见她吃瘪,全都低头憋笑。
岁晏可不想这快让她走,道:“不用喝药也死不,忘归有是时间陪娘娘长谈,谈到天亮都没关系。”
岁晏反应极快,伸手直接抓住宁贵妃手腕,挡住她怒气冲冲巴掌。
宁贵妃愣下,接着就见抓着她手腕少年另外只手猛地朝她脸上巴掌甩过来。
她在后宫横行惯,就连皇后也要让她几分,从未有人敢打她,当即吓得闭眼。
众人阵惊呼。
岁晏手停在那张美艳脸蛋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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