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景行:“……”
君景行字顿:“岁、忘、归!”
岁晏讪笑:“那个……要回东宫吃吃晚膳,就不多留……”
君景行怒极反笑,快走几步把抓住岁晏衣领,皮笑肉不笑道:“来都来,就先别回去呗。”
岁晏:“……”
君景行被他气得两耳发蒙,咬牙切齿道:“岁、忘、归!”
岁晏顿时警惕地将两只手横在胸前,嚷道:“你方才都保证,无论做什,你都不会恨!”
君景行狞笑道:“什?说过这句话吗?怎不记得?”
岁晏:“……”
岁晏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厚脸皮,君景行也跟着他起染上这个臭毛病。
岁晏清清嗓子:“既然你都问,那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药就是太……”
君景行把捂住他嘴,笑得狰狞:“好知道,你不用说。”
岁晏不满地踢下脚。
君景行放开手,道:“反正这种病,你不要胡思乱想才是治根,其他药再有效也不行。”
岁晏“哦”声。
什,也没办法确切地给岁晏个答案,他想想,选另外个方式回答:“如非没有必要,不会同怨恨人说句话。”
上世,当端熹晨之事尘埃落定后,岁晏曾经有好几次劝大仇已报月见离开京城,随意寻个住处度过余生,但是全都被他拒绝。
“你在京城,不放心你……身体。”
月见当然是这回答,以个医者身份。
所以在君景行说出这句话,岁晏提心吊胆两日心顿时安定下来。
岁晏蹬着腿往软椅里缩,虚张声势:“你、你别过来啊!现在可是太子殿下护着人,你你动手之前可要想清楚!”
君景行冷眼看他,道:“谁说要动手?你这病十分严重,必须要扎几针……”
他咬牙切齿地从齿缝中挤出四个字:“长、长、记、性。”
岁晏直接从软椅上翻下去,拔腿就要跑,无意中脚突然踢到另外个药框,方才被君景行捡半日草药天女散花落地。
岁晏:“……”
君景行正要起身继续捣药,岁晏像是看到什,突然拉住他袖子不让他走,表情有些悲伤地看着他,道:“那你保证,无论做什事儿,你日后都不能恨。”
君景行无奈道:“好,保证。”
岁晏这才松口气,无辜地道:“那……咳咳,君神医啊,……刚才不小心把旁边药给踢翻。”
君景行:“……”
君景行偏头看,在岁晏脚边个药框不知道什时候已经倒翻在地,上面铺洒药散地。
如果当初月见真怨恨自己,早就任由自己自生自灭,哪里还会留下来陪他那久?
岁晏点点头,彻底放下心来:“那就好。”
君景行道:“日后你不要总是胡思乱想,这些没根据事儿你也能把自己想得发病,看来真是闲得不清,等会给你拿点药,你让太子每日给你煎着喝副,哦对,之前给你安神散,也能点上缓解二。”
岁晏根本不想再喝药点香,他干咳声,道:“不用这些,已经有药。”
君景行皱眉:“有药,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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