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恩和:“呃……”
岁晏睨他:“拜啊,你不拜可要告诉皇上,说你蔑视皇威。”
江恩和入翰林院后,乖觉不少,要是搁平常早就和岁晏怼起来,此时却是讨好地笑,颠颠凑过来,将手里个小香囊悄摸摸塞给他,道
岁晏原本没闻出什来,直到走到寝殿内室,才似乎察觉出来这药香有些特别,和他之前用似乎师出同宗。
岁晏思绪极其活泛,大概就明白君景行叮嘱他不要乱跑缘由。
他无意让自己再沾染上药瘾,没等人禀报便又悄悄离开。
知道端熹晨后面会有苦头吃,岁晏心情更好,他出殿走会,正在琢磨着去御花园剪枝海棠回来插瓶,迎面就遇到身朝服江恩和。
岁晏转身就要跑。
昨日端明崇还柔声安慰他不会再往端熹晨那跑太勤,自己这才离开半天,他竟然又过去。
旁宫人被他这句话吓得脸都白。
这位可是连皇帝女人都敢公然说荤话调戏人,现在突然说出这种话,难道还对太子殿下有什旖念不成?
宫人瑟瑟发抖,看着岁晏眼神满是忌惮和害怕。
这岁小侯爷瞧着人畜无害惹人怜爱,骨子里竟然是个狠人,不敢惹不敢惹。
朝他比个拿针手势,岁晏吓得忙不迭地跑。
岁晏被海棠送出府门时候,瞧见门口桃花苞,想想朝海棠道:“这花瞧着不错,给折枝带去东宫。”
守在门口下人脸都绿,心道方才是谁还要砍树来着?
海棠知道自家少爷脾气,二话不说便跑过去,给他折枝满是花苞枝。
岁晏来回瞧瞧,觉得甚好,拎着花枝上马车。
江恩和快走几步,十分热络地迎上来:“忘归!”
岁晏转过身来,皮笑肉不笑:“江小公子。”
江恩和瞪眼,道:“现在入翰林院,你要唤江大人!”
岁晏无语地看着他,将他爪子从自己肩上拍下去,淡淡道:“照这说话,江大人,见当朝小侯爷,您是不是也要行个大礼啊?”
岁晏从不在旁人面前摆架子,整日笑脸迎人,江恩和几乎要忘记此人身份。
岁晏自从上世造谣端熹晨猥亵他后,脸皮都不知道被他丢到哪里去,此时说起话来完全百无禁忌。
他没注意到自己到底说什,吩咐宫人道:“给瞧着花枝,什时候开花儿告诉。”
宫人连忙称是,不敢拒绝。
虽然君景行和端明崇之前都叮嘱他不要出去瞎跑,奈何岁晏是那种“你来回强调不让做偏要逆着你而行”混账性子,将两人叮嘱抛诸脑后,优哉游哉带着人去端熹晨寝殿。
岁晏是避着端明崇去,他悄悄到端熹晨寝殿,里面人忙来忙去,带出来股浓烈药香。
很快,马车摇摇晃晃入宫。
开解心结岁晏心情大好,连端明崇不愿意摸他腰深仇大恨也被他轻飘飘掀过去,他拎着花枝回东宫,让人给他找个花瓶插起来放在偏殿炭盆旁桌子上。
他折腾会,也没瞧见端明崇过来看他,便问旁伺候宫人:“殿下呢?”
宫人道:“似乎在五殿下宫里。”
岁晏“嚯喔”声,喃喃道:“男人在床上说话果然是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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