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又闭眸睡会,迷迷糊糊间听到房门被推开声音,他张开眼睛,瞥见君景行正缓步朝他走来。
很快,君景行身上奇异药香在岁晏身边弥漫开来。
岁晏迷迷瞪瞪地伸手扯他袖子:“月见……”
君景行微微俯身将岁晏额角冷汗擦掉,轻声道:“睡吧。”
岁晏强撑着最后丝清
无愿连忙摇头。
他说话紧张就本能眼睛红,并不是要哭。
岁晏心道:“哎呀,真可爱。”
岁晏虽然嘴上说着并不想要去干涉君景行事情,但上世想要把控全局掌控欲还是让他没忍住派个暗卫去暗中相助,是让自己不必不明不白地入旁人局,二是担心君景行若是遇到为难事情不好同他开口。
在君景行到侯府后,无愿便直暗中跟着他,但是仅仅只是跟着,他既不插手君景行事,也不会去向岁晏回禀君景行做任何事,除非岁晏自己心血来潮问起——不过岁晏既然放任君景行自己去报仇,也几乎从来不去过问他事。
岁晏迷迷瞪瞪地抬头看他,恍惚间瞥见他脸,顿时哀嚎道:“无愿,你可算回来,腿疼。”
被唤作无愿暗卫犹豫下,才走上前别扭地给岁晏揉腿。
老侯爷留给岁晏许多暗卫,平日里和无事交谈较多,其他人岁晏也只是草草打个照面,并没有多做解,更何况这个无愿在年前时便被他打发出去办事,走就是小半年,现在才终于回来。
岁晏被轻柔揉会腿,才好受许多,他拿个靠枕垫在背后,脸上是汗地看着低头站在旁无愿,道:“这段时间去哪里?”
无愿面容平平无奇,看着还有些僵硬,不知是不是易容缘故,板眼回答道:“易容,做戏。”
道:“不是昨日,是……”
他深吸口气:“是去年十二月初三。”
衔曳愣。
侯府偏院。
岁晏睡没会,腿就开始疯狂抽筋,将他活生生痛醒。
君景行这几个月所作所为,岁晏也只是靠着自己零星半点猜测知道些,其余便任由着君景行和端明崇在朝中暗流上搅弄是非,翻江倒海。
岁晏唉声叹气,心道:“反正事情都结,懒得再过问。”
无愿在他身边似乎及其不安,直低着头不住地搅着手。
岁晏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他如释重负,忙转身离开。
岁晏皱眉:“详细点?”
无愿本就不太会说话,憋半天才道:“奉小主子之命,相助君公子。”
岁晏歪头:“还有呢?”
无愿又憋半天,眼睛都红,却句话都说不出来。
岁晏忙道:“成吧,反正大概已经知晓,你不想说就不说,怎还要哭呢?”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痛得吸气不停,哀声道:“君景行……月见!你在吗?”
腿抽筋痛苦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对岁晏这种养尊处优,便是痛得他恨不得以头抢地,把自己给撞昏过去百。
他哀嚎着叫会月见,也不知道是不是疼迷糊,开始喃喃叫端明崇名字,脸上全是冷汗。
就在他痛得几乎昏过去时,房梁突然落下来个黑色人影,单膝点地跪在地上,瞧不见面容。
“小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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