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景行气得瞪他。
就在这时,海棠从门口跑过来,嚷嚷道:“少爷,您之前传出去江大人和衔曳姑娘二人相互爱慕蜚言被江大人知道,他现在正堵在侯府门后,拎着木棍要揍您呢!”
岁晏:“……”
君景行:“……”
被海棠句话硬生生拽下神坛凡人拼命朝他挥手:“把他打发走!快让他走!”
君景行:“嗯哼?然后呢?”
岁晏想想,又道:“那若是他真对有些感觉,但是却听从皇上安排为国祚成亲生子,那这样人,根本不值得付出所有。”
君景行简直对他刮目相看,没想到到这种地步,他竟然还这般通透。
岁晏道:“所以,在他没有亲口告诉他要成亲之前,是绝对不会相信外面流言蜚语,那些都是挑拨们夫夫二人感情小人。”
君小人:“……”
君景行:“所以?”
岁晏眨眨眼睛道:“所以要告诉他啊,要是他也对有情谊……”
君景行抬起手打断他:“那你就有没有想过,就算太子同你两情相悦,按照你们两人身份,真能在起吗?”
岁晏:“为什不能?自己喜欢就好,凭什要管旁人?”
君景行几乎无力:“是说太子!国储君!你难道要他断子绝孙不成?你们两个同为男人,先不提容不容世,为不为世人接受,就只说他身份——端明崇既然身为太子,未来就必须要有孩子来继承大统。”
他心疼岁晏心疼得不得,但是又不能为他做什,想半天,正要上前将送子观音像取下来。
岁晏突然道:“决定。”
君景行手抖,险些把送子观音像给摔,他回头:“什?”
岁晏坐在摇椅上,转过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君景行,道:“要让太子知道对他存着爱慕之意。”
君景行手再次抖,观音像直接被他碰摔到地上。
海棠忙不迭跑开。
君景行似笑非笑:“嗯?嗯嗯?侯爷,方才
君景行怒道:“只是听旁人说,怎就挑拨你们感情?”
岁晏幽幽道:“看,恼羞成怒吧。”
君景行:“……”
君景行开始气得磨牙。
岁晏开导他:“流言蜚语就是由你们这样爱听墙角说小话凡人传出来,你看,就从来不会去说别人流言。”
岁晏指指自己,无辜道:“就是个孩子啊。”
君景行说:“呸。”
岁晏:“……”
君景行觉得自己刚才心疼他真是白瞎自己感情,岁晏这副样子,哪里是让人操心样子,他不耐烦道:“所以,你废话这多,到底想说什?”
岁晏这才道:“若是太子对真点情谊都没有,那不会逼迫他。”
砰声四分五裂。
年关打碎东西,而且还是观音像,可是不祥之兆。
君景行吓跳,忙蹲下来去捡,嘴里喃喃道:“碎碎平安。”
当他将观音像捡起来后,才有气无力地抬头去看岁晏:“你又在胡说八道什?”
岁晏开始分析:“你这样想啊,这些年,都没有次对太子说过爱慕,他可能只是把俩情谊当成挚友之情,或者说兄弟情,既然没有说破,按照他性子,就算对有些情谊也是不会宣之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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