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更心虚:“怎可能?”
端明崇这才放下手:“那就放心。”
端明崇放下手,岁晏顿时觉得脸颊有些冷,他被端明
“这大清早,是谁惹们家侯爷生这大气啊?”
岁晏偏头,便瞧见身暗纹锦袍端明崇。
岁晏心头跳,转身就要跑。
端明崇哭笑不得,快走几步把抓住他:“你又跑什?该不会是惹你什吧,这回可什都没提。”
岁晏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句话都羞于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
岁珣还想再说什,岁晏却翻过身不想再交流,丧得浑身都在冒黑气:“兄长,你回去吧,夜安。”
岁珣看他果然有些想不开,边沉思自己带孩子是不是那点出错,才把岁晏养成这副恋兄成狂样子,边帮他掖掖被子,叮嘱几句,转身走出去。
岁晏将头在枕头上砸半天,才头昏脑涨地睡过去。
第二日早,君景行大概是听到传闻,怕被岁晏弄死,没等岁晏起床就逃之夭夭。
岁晏起床,拿根棍子,面无表情地翻遍整个院子都没找到君景行,气得他险些把棍子给咬碎。
婚事,那当然是再好不过。
他回想起和端明崇那驴唇不对马嘴却竟然对上那几句话,之后无缘无故斥骂端明崇,还掀他茶杯,就几乎想头栽在枕头上砸死自己。
当时端明崇该不会觉得他是为岁珣才这胡闹吧?
他会不会多想些乱七八糟?
或者觉得自己太过孩子气,竟然还不想自家哥哥成亲耍这大脾气?
端明崇见他想鹌鹑样缩着头,低声笑,他伸出两只手轻轻地放在岁晏脸侧,轻柔地捧起他脸。
岁晏最受不便是端明崇这般轻柔动作,就好像自己是他最重视珠宝般,当即便很没有抵抗地顺着他动作微微抬起头。
端明崇盯着他微红脸颊,柔声笑道:“不躲?”
岁晏讷讷道:“殿下恕罪,前几日太失礼。”
端明崇忍笑:“知道错就好,还当是做什错事惹你不快。”
海棠在身后急得满头是汗:“少爷啊,君公子大清早说有事,早早就离开侯府,您……您这是怎啊,动这大气?”
岁晏气得呼吸不稳,拿着棍子指他:“去给把他找回来!立刻!马上!要把他弄死!”
海棠忙不迭地跑,赶紧去告知君景行,让他在外面多待几天,省得自家少爷真弄出人命。
岁晏怒气冲冲地将棍子甩在旁,几乎把口钢牙咬碎。
此时,旁传来个熟悉声音。
岁晏羞耻地要呻.吟,想打死自己,又想弄死假传消息君景行,两厢挣扎下来,杀意简直到顶峰。
岁珣在旁担忧半天,岁晏才将被子扯下看着他,抽噎道:“哥,明天太子殿下会过来吗?”
岁珣不明所以:“许是会,也不太确定,怎?这关太子什事儿?”
岁晏言难尽:“没、没什,只是觉得自己枉活这多岁。”
前世二十三年,今世三年,加起来都活二十六年,竟然还没弄明白事情真相便这耍脾气,岁晏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重生时候忘记把脑子带过来,这才干出这种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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