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在城外遛会马,正要回去时,辆马车从官道上缓缓而来,在路过岁晏面前时,黄色明帘突然被人撩开
岁晏:“……”
岁晏揉揉眉心,没再说话。
城外片白雪皑皑,因为刚下场雪,没多少人出门,两人慢悠悠策着马路前行,在雪地上留下串串马蹄印。
几个家将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岁晏随意瞥眼,实在是没忍住,对旁岁珣道:“今日到底又有什事情,你做什瞒着?”
岁珣随意道:“没什,就是想带你出来散散心。”
岁晏将被子拉,哀嚎道:“知道你很关心,求你饶吧,现在只想睡觉。”
岁珣不满地走上前,掀开岁晏被子,道:“快点起来,什都准备好。”
还想睡个回笼觉岁晏被岁珣硬生生拖起来,换身衣服去城外骑马。
半日后,岁晏骑着匹白马,神色不虞地跟着岁珣在城外遛马。
岁珣策马而来,仔细看看岁晏神色,皱眉道:“你怎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岁晏再次栽回被子里,痛苦道:“明天给你,你快些回去吧,要睡。”
翌日早,外面还在下雪,岁晏便被阵砰砰敲门声吵醒。
他在被子里翻个身,含糊道:“月见,开门……”
君景行早早过来打算给他诊脉,因为岁晏直睡着便在外室喝茶,听到岁晏声音险些翻个白眼,但是还是起身去开门。
门打开,岁珣身猎衣,身寒霜走进来。
睡觉。”
他说着,自顾自站起来往内室走去。
岁珣看着两杯酒,皱眉看半天,才道:“那甜汤呢?倒?”
岁晏在内室“嗯”声。
岁珣心道:“还真生气,连甜汤都不喝。”
岁晏想想还是觉得不太对劲:“那刺客……”
岁珣淡淡道:“五皇子和宁贵妃昨日已经以谋害太子罪名下罪,你不必再担心,日后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
岁晏愣,怎才晚上过去,那两人还没翻出点浪花来,就这突然被定罪?
岁晏试探道:“是太子殿下……吗?”
岁珣点点头,没有多说。
岁晏看岁珣是真打算关心他,只是方法从来用不恰当。
他知道自家兄长努力,尽力,已经到极限,所以也不好拂兄长好意,随意找个理由:“这几日不是有人盯上吗,这荒郊野岭,若是碰上刺客,哥你可得护着。”
岁珣道:“那是自然。”
岁晏点点头,这句话听着还像是个人话。
岁珣又道:“……只要你不乱跑。”
“忘归?你还在睡吗?”
他没管君景行,直接推门进岁晏房间。
岁晏迷茫地抬起头,看眼房中岁珣,又是头栽回去,懵懵道:“哥,你今早没上朝?”
岁珣道:“休沐——快起来,带你出去骑马。”
岁晏:“……”
连甜汤都能放弃岁晏有些难哄,岁珣在外室站半天,才没忍住进内室,撩着珠帘看着趴在被子上岁晏。
“忘归?”
岁晏恹恹抬头看他。
原本岁晏还以为他这个哥哥终于开窍懂得心疼人,还在心中暗暗期待,就听到岁珣说:“那平安符呢,你什时候给?”
岁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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