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边卖力演戏边心想:“你都这个样子,别再觉得对没感觉,要不然真不要等你
端明崇脸色更加难看。
君景行握拳抵唇,重重咳声。
岁晏这才收敛,他朝着君景行挥挥手,君景行立刻如蒙大赦地起身,微微弯腰朝着两人告辞,迈着步子款款出去。
岁晏望着他离开后,才收回视线,他笑道:“还没问殿下,今日怎会想要来市集这种人挤人地方,也没带几个人来,若是遇着危险可就不好。”
端明崇垂眸抿口茶,低声道:“没什大碍。”
端明崇按捺住心中不知名酸涩和失落,微垂着羽睫不住颤动。
全程岁晏在说什,他都像是隔着层雾纱般听得不太真切,只能直含糊地点头。
岁晏还要再说些什刺激下端明崇,旁君景行看着端明崇惨白如纸脸实在是听不下去,他在桌子底下掐岁晏下,斜斜看他眼,示意他适可而止。
岁晏其实在刚开始瞧见端明崇有些迷茫苍白脸时就有些不忍心,后面说话他自己都没怎上心,此时被掐下反倒清醒。
他蹙眉瞪君景行眼:“你碰腿做什?”
吧。”
端明崇并不知道月见是谁,但是三年前曾经在挽花楼同月见有过面之缘,恍惚间记得他,便愣愣点点头。
君景行朝着端明崇微微颔首。
岁晏笑道:“那便好,今天这儿有市集,月见总是闹着来看,之前还病着,但是撑不过他直闹,只好带着他过来,能在这里遇到殿下还真是巧。”
端明崇脑子有些懵,浑浑噩噩地点点头:“是、是啊。”
岁晏看到他魂不守舍样子,顿时心中“呵”声,心道:“前几天就是这个感受,你终于体会到吧,呵,自己受着吧。”
他本来就是个不会让自己吃亏性子,而且极其记小仇。
从相国寺回来那天晚上他真难受得想要借酒浇愁,但是又怂得害怕自己难受,便郁结地在床上趴半天,说堆端明崇坏话——什棒槌啊根筋天然傻啊之类话——才将心中郁色排解干净,并且还暗下决心,有朝日也要让伤人而不自知端明崇自己尝尝这个滋味。
而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心中暗爽,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岁晏惯会演戏,这种风月之色他更是如鱼得水,随意几句话便让端明崇心中难受程度更上层楼。
君景行:“……”
端明崇:“……”
端明崇有些尴尬,他讷讷道:“是不是该告辞?”
岁晏忙道:“没事没事,管教无方,殿下见笑。”
君景行:“……”
“啊,想起来,”端明崇有些茫然地心道,“之前送给他兔子和金丝熊,好像都是叫月见。”
怪不得……
原来他直都是喜欢这个女人。
再联想到小年夜那日岁珣说要给岁晏说门亲事事,而紧接着这个女人便出现,而且还同岁晏这般亲密,明眼人看就知道到底是怎回事。
端明崇看着并肩坐在起,郎才女貌二人,不知怎只觉得心脏憋得有些难受,他似乎将那股情感宣泄出来,但是细细想去,却不知到底该如何是好,只能硬生生忍着,难受得整个心脏几乎要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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