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看着马车逐渐远去,才抚抚自己双臂,情不自禁打个寒颤,嘟囔道:“真肉麻,也难为他能听得下去。”
他自己说肉麻话把自己刺激起身鸡皮疙瘩,原本想着若是他说到这个份上岁珣还不放人,自己就要再说点“爱太子殿下,每日都想他想睡不着觉,他是切”这样给人致命击
他笑得眼泪都要出来,半天才道:“哥,你知道更雪大师为卜卦是如何说吗?”
岁珣冷声道:“不信这个。”
岁晏却硬要说道:“阻隔重重险,稍有差错,便会不得善终。”
岁珣没说话。
岁晏淡淡道:“对来说,不同他厮守,那才叫不得善终。”
岁珣冷笑声:“这可由不得你。”
岁晏道:“如兄长所见,喜欢男人。”
岁晏没料到他竟然点都不瞒着,直接坦荡地说出这等大逆不道违背伦理之事,他时气急,直接扬起手朝着岁晏巴掌打过去。
岁晏躲也没躲,眼睛直直地看着岁珣。
岁珣手在岁晏耳侧及时停下来,常年百斤重兵器都纹丝不动大掌这时却抖得不成样子。
着岁珣转半圈,怒道:“怎就突然要商讨亲事?怎不知道同那九……九还是八来着,有亲事啊?哥!”
岁珣抓着岁晏手没让他扑腾,微微颔首朝端明崇行礼,转身大步离去。
岁晏拼命回头想要去看端明崇,但是岁珣力气太大,顷刻间便将他拽到酒肆下,粗,bao地塞到马车里。
岁晏连声抗议都没来得及发出来,马车便飞快地冲进小巷,七拐八拐地走进官道。
岁晏扒着窗帘往外看下,愣是没瞧见端明崇影子,他将帘子甩下,强忍着怒意对岁珣道:“哥,你到底在做什?什亲事,怎什都不知道。”
岁珣无法苟同他话,既难受又不解:“你就……你就非得……同个男人……”
“他是……”
岁晏歪着头想想,半天才寻到措辞,郑重其事地道:“他是救赎。”
片刻后,侯府马车在街道旁边倏地停下,岁晏掀开帘子从下面蹦下来,眸子弯弯地朝着岁珣招手:“刚走太匆忙,同太子殿下告个罪很快就回去,绝不多留。”
岁珣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冷瞪他眼,猛地将帘子甩下。
岁晏就知道岁珣不舍得打自己,索性将话次说完,省得之后再出幺蛾子。
“喜欢太子。”岁晏淡淡道,“哥,这生第次这喜欢个人,你不同意,是打算让把自己心剜出来吗?”
岁珣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他死死压抑着自己怒气,怕自己气急会把这大逆不道东西给打死。
“你……你就不怕违背天理伦常,不得善终吗?”
谁知,岁晏听到这句话竟然笑起来:“不得善终?”
岁珣冷漠地双手抱臂坐在旁,冷冷道:“刚定下来。”
岁晏:“……”
岁珣之前虽然也管他,但是却从未像今天这样专横霸道,聪慧如岁晏,稍稍冷静下来大概就猜出来原因。
岁珣……怕是在门外站许久,该听都听到。
既然都知道,岁晏也不再藏着掖着,他靠着车壁,深吸口气,开门见山道:“不会娶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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